“身上的衣服哪來的？”
這個時候，荷燕像是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衣服和他白日裡被扔進麻袋裡的衣服不同。
她對他的衣著向來不上心，隻知道他穿的並不好。
但是這個小野種的臉倒是長得極為俊美，長得即便不像皇上，卻也繼承了皇家的優良傳統。
光是這張臉，彆人也不會起疑心。
但是
即便不像皇上，他的這張臉也不像她，和那個男人！
現如今再看他一襲華麗長服，這般華麗的綾羅綢緞，昂貴的布料，他是從哪得來的？
燕胤沒有開口。
荷燕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該死的賤東西，我在問你話！是啞巴了！還是耳朵聾了！”
燕胤被荷燕直接一腳踹在地上。
她用的勁很大，再加上他身上本來就還有傷，直接被她這一腳給踹的，胸內氣血翻滾，口腔內，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液也奔之而出。
卻被他倔強的咽了下去。
儘管如此，血液上來的太猛，還是有不少的血漬，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將他蒼白的唇瓣染為淺粉色。
“燕胤，你去偷的？”
荷燕危險的眯眼看他。
儘管知道，眼前的這個小野種，即便再窮再肮臟，也不會去偷彆人家的東西。
但是荷燕就是看不上他，就是想要羞辱他！
“沒有。”
二字平靜，帶有著顫音與一抹難以忽略的堅定。
不是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