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災樂禍則是對著一邊還什麼都不知道的黃老鞋去的。
至於生無可戀……
嗬嗬,等一下這個院子就會有二十幾口人出現,雖然熱鬨,但是他和黃老鞋也要給這麼多人做飯……嗬嗬!
就算他何首汙不用做飯,但是吃完飯之後的碗筷一直都是他在刷的。
想起等下會堆積如山讓他刷到死的碗筷,何首汙有一種現在就收拾行李跑路的想法。
“果凍兒,你的飛機在家麼?”
想到就做,何首汙一臉絕望的放下電話之後,沒有回答黃老鞋問他究竟是誰來了、都點了什麼菜的問題,而是直接轉頭看向郭棟,問出了一個所有人都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飛機倒是在家呢,但是何老師,有道是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還有道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要知道向往隻錄完了一半,冬季的這三期拍攝剛開始,你就算跑了,難道就不回來了麼?”
郭棟如今實力高強,自然耳聰目明,電話那邊的聲音和透露的信息他當然不會聽不到,反而還比何首汙聽出的信息更多、更詳細。
所以郭棟過來以一副沉(哀)痛(悼)的表情拍了拍何首汙的肩膀:“更何況,何老師你要知道一點,這裡邊有一半的人,其實都沒有那麼多通告排不開需要每天亂飛的,剩下那幾個通告比較滿的,也有相當一部分完全可以推後幾天。你今天跑了,明天就不回來了麼?她們絕大部分的人真的有那個時間住到這一整季的向往拍攝完結的。”
何首汙的臉瞬間就是一片慘白。
他知道郭棟說的是對的,更知道郭棟沒說的是,他何某人能從郭棟這裡借飛機跑路,那些人中通告排滿的幾個,更能在郭棟這裡借飛機通勤,每天趕完通告之後直接飛回來。
甚至何首汙一點不懷疑某個有異性沒人性,在這方麵毫無節操的家夥會不會不用對方威逼利誘,就讓飛機半路拐回來,讓自己不得不自投羅網。
“可是這麼多人,怎麼辦啊?就院子裡的那些玉米全磨成玉米麵,也不夠向節目組兌換食材的啊。”
既然逃生無望,何首汙也隻能認命,開始思考起了接下來該怎麼享受……承受生活的強製啪啪了。
順便還把痛苦分享給了黃老鞋,以及剛剛勉強從打擊中恢複過來的大華。
“這還不簡單?”
相對於三個人的感覺十死無生,郭棟卻淡定得很:“我記得陳鶴來的時候我打了不少野豬,其中用活著的野豬仔還有野豬肉換了很多牲畜,除了院子裡拉車的驢以外,其他的豬啊、羊啊、雞鴨鵝啊什麼的應該都挺肥,可以出欄下鍋了吧?”
一邊說著話,郭棟一邊走到屋裡某塊地磚那裡狠狠一踩,嘎吱吱、轟隆隆,一陣機關響動聲郭棟,屋子中間出現了一個地下密室的入口,郭棟邁步走進去,片刻後拎了一壇酒和一個工具箱出來。
“寄憂穀~?好家夥,你小子居然還藏了寄憂穀!?”
一看見酒壇子,還有那並不濃鬱卻縈繞心頭、沁人心脾的酒香,黃老鞋的眼睛神劍就值了,咕咚一聲下意識吞了口口水之後,大叫著就撲了過來把酒搶走了:“上次不是喝了了麼?我後來還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你藏哪兒了?”
“何老師,底下還有兩壇桃花醉以及一些工具、桌案,你和大華下去拿出來搭建好,我跟黃老師去殺豬宰羊且為樂。”
郭棟任由那一壇寄憂穀被黃老鞋搶走,而後將工具箱打開,裡邊是一些殺豬的套裝。
除了常見的殺豬刀、剁骨刀、剔骨刀、分肉刀之外,還有掛豬、掛肉的大小鉤子,清理豬毛的刮子、吹豬的梃子(空心竹管)等等,可以說是一應俱全。
“謔~好家夥,你這套家夥事兒可夠齊全的。”
黃老鞋深深的聞了一口酒香之後,並沒有直接打開壇子豪飲,轉過頭看向郭棟剛要說些什麼,就被一片寒光閃爍的刀鋒閃瞎了眼睛。
“必須的,不然怎麼殺年豬過肥年?”
看看這些東西都還沒有生鏽,刃口都還算鋒利,郭棟點了點頭將工具箱重新關上。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這屋子底下到底藏了多少東西?”
黃老鞋微微算了算,郭棟已經開啟過五處機關了,處處位置和公用都不一樣,有取出弓箭的兵器庫、取出酒的酒窖、取出殺豬所需一乾用具的殺豬庫,還有院子裡的露天灶台、屋子裡的冬季取暖組合外加室內灶台。
這麼多東西如果放到彆的地方,彆說一個地下密室,就算是一間小點兒的彆墅也裝滿了。
“我隻能說很多,具體的不到用的時候我自己都想不起來有什麼。”
郭棟想了想最後隻能夠給出這麼一個答案。
因為這房子雖然隻用了兩個月的時間修建,但是卻並不僅僅隻是他自己修建的,還有大逗號、林朝英、獨孤也都參與了進來,修建的時候除了用上了函穀八友中巧匠馮阿三的技術,還用上了忍術和各種武林絕學。
因此這裡雖然表麵上隻有蘑菇屋,不算小但也絕對不算大的這麼一個農家小院,實際上地下卻是一座十分龐大的機關城,一旦全部啟動之後,說能屯兵十萬是瞎扯,但是駐紮一萬精兵進行防守還是沒問題的。
畢竟那個時候郭棟還沒有和上麵的人進行‘友好會談’,總是要準備一下萬一東窗事發,上邊派兵來圍剿自己這個殺人狂、恐怖分子、國際軍火及古董走私商頭目的時候,能夠保護老太太,保護自己的家人不是?
自然,這裡也有足夠一萬兵馬打一場戰爭的槍炮彈藥、兵甲糧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