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首汙的眼睛一亮,沒想到還真有這意外收獲!
“果凍兒啊,不是何老師不關照你,但是吧,這在鏡頭前麵你就賄賂我,這讓我很難辦啊。”
很難辦不是不能辦,哪怕是在鏡頭前。
隻要好處到位,鏡頭和規則都可以報廢。
“兩壇寄憂穀。”
何首汙的眼睛更亮了:“沒說的,咱們是什麼交情,一起走遍大江南北,一起在蘑菇屋裡秋收冬藏、劈柴喂養的交情,何老師不罩著你罩著誰?”
郭棟點點頭,等著何首汙接著往下說,但是等了半天卻沒有等到那句‘這件事交給我了’,反而等到了何首汙看看手表,一副好不掩飾的敷衍樣子:“哎呀,時間過這麼久了?老黃燒的菜都快涼了吧。”
“三壇寄憂穀,有黃老師一壇!”
郭棟咬著牙根基礎這麼一句話。
“放心吧,這事兒交給我了,我跟你們導演很熟的。”
說著話,何首汙砸吧砸吧嘴:“說起來到這個點了老黃他們還在等著我回去吃飯,老黃到還罷了,讓孫栗和多多餓著肚子等我,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啊……你說我是不是該帶些什麼禮物去?”
嘎嘣嘎嘣……
郭棟的牙咬的咯嘣直響:“再加一壇桃花醉給嫂子……姓何的,你丫彆太過分!”
“大不了一拍兩散,棟哥我精通全球各國的語言,而且各國都有熟人,就算當導遊也沒什麼難度!但是你以後就要和寄憂穀說拜拜了!”
說著話,郭棟陰惻惻的看著臉色大變的何首汙:“相信我,豬鶴還有老鄧頭,都對你那些寄憂穀以及桃花醉的份額十分有興趣。”
何首汙麵色一變,絲毫不顧及其他人鄙視的眼神,立刻就開口說道:“果凍兒,你這話就讓何老師寒心了,我是那樣的人麼?咱們倆的交情在這裡,是一探兩壇酒能衡量的麼?”
“是~酒不酒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歡幫我搞定這個小事情,對吧?”
郭棟一臉戲虐的看著何首汙。
“沒錯,就是這樣!”
鄙視就鄙視吧,麵對寄憂穀,彆說節操,何首汙連貞操都可以毫不猶豫地交出來。
“咳咳,投票繼續!”
肮臟的py交易完成,何首汙咳嗽了兩聲故作剛才發生的事幻覺一般,把話題重新扯了回來:“那麼,果凍兒,就先從你開始投票吧。”
郭棟一發死亡凝視甩過去,卻被何首汙視若不見。
“好吧,這個壞人我來做。”
無奈之下,郭棟隻能拿出護照,邁步走到了大仁哥的麵前,做了出頭鳥,當了這個吸引仇恨以及背鍋的壞人:“說起來,大仁哥你的心思要更細膩,並且年紀大想的周全,更加適合作為導遊照顧我們。”
大仁哥露出了一個微笑,卻不想郭棟隨後就給他來了個‘但是’。
大家都知道,與人交談時,最怕的就是對方說但是,特彆是再說但是這兩個字之前,越是誇讚你,但是之後的轉折就越大。
“但是,偏偏這次不僅要競爭導遊,競爭失敗的人還要被獨自一個人流放。”
郭棟說著話邁步走到了劉星的麵前:“而劉星雖然各種計劃做的不如你,而且人生閱曆還淺薄,心思細膩以及考慮周全方麵更是比你差很多。並且還有嚴重的胃病……”
郭棟說到這裡,大仁哥的心中咯噔一聲,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
“所以我這一票投給劉星,他的胃以及並不足夠周律的準備,並不適合一個人流放非洲。”
郭棟將護照交到了流行的手中,所說的話,特彆是最後給出的理由,讓大部分人眼前一亮,也讓大仁哥心中一歎。
“好吧,誰讓我是個當哥哥的呢,我去被流放!”
不等其他人用類似的借口將票跟著郭棟一起投給劉星,大仁哥就已經主動開口,更是將自己的護照頁拿出來放到了劉星的手中:“不要有太多的壓力,一個人的旅遊,其實更適合我們這些人去放鬆人生、放空心靈。”
有了郭棟做出頭鳥背黑鍋,又有了大仁哥這番話,其他的人當下不在多左右與,紛紛將護照放到了劉星的手中。
“我感覺我勝之不武啊。”
劉星的臉有些赧顏的赤紅,滿臉愧疚的看著大仁哥:“明明你做的計劃,對大家的關注和準備都比我做的好的那麼多,結果……”
大仁哥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說了,我是個做哥哥的。而且一個人可以更安靜、更自由,也是另外一種行走於山川湖海的感覺。”
“說起來我還占了便宜,比你們還多了一種不同的旅遊體驗。”
雖然他心裡肯定不是這麼想的,多少肯定是會有一些不甘心和疙瘩,但是此時卻依舊還是說出了最能安慰劉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