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這個巴魯貝是什麼人?郭棟你是怎麼認識的?”
眾人的歡呼剛剛開始,忽然就被節目組隨行的一個執行副導演叫停:“而且難道你忘了我們這是一檔窮遊節目了?你居然敢去租一輛房車?這節目還能不能拍了?”
郭棟斜著眼睛看向發出質問的隨行副導演:“你是在質疑我提前安排好了人弄虛作假?”
雖然郭棟確實這麼做了,之前的自助餐廳,就是高要提前他們一步趕到用重金砸下,目的,就是為了給郭棟光明正大提供第一筆資金的。
但是有些事,能做不能說,越是這樣,郭棟的語氣才越要強硬。
並且對方的語氣,讓他十分不爽,特彆是對方眼神中明顯的敵意,更是讓他不可能會低頭認錯。
“由不得我不質疑你,今天的事情有些太過巧合了。”
餓了,就那麼巧的出門左轉就找到了自助餐可以大吃特吃。
沒錢了,還是那麼巧的在吃自助的時候得到了錢。
租車有點問題,郭棟就這麼順利的打出電話,短短三兩句話就搞定了一輛房車以及精通中文和本地葡語的司機。
這麼多的巧合以及順利,由不得節目組的人不懷疑。
特彆是……
“而且如果我們沒記錯,你現在是用的是節目組使用的手機,並沒有你原本的好友手機號碼記錄。”
郭棟冷笑兩聲聳了聳肩:“好吧,你的猜測很合理。”
執行副導演推了推眼鏡剛要繼續質問甚至嗬斥,就被郭棟把手機丟了過來:“既然你這麼懷疑,那就打電話過去把剛才的取消好了。”
“很好,看來你還是很配合的。”
語氣越來越僵硬,氣氛越來越充滿火藥味,老胡等人的眉頭也僅皺了起來,看向這個執行副導演的目光也不滿了起來。
“配合,我當然配合。”
郭棟與他們相反,作為被針對當事人的郭棟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笑容滿麵的看著執行副導演將電話撥通,和對方說取消剛才說好的一切:“不過希望你等下也會配合我朋友。”
執行副導演的眉頭緊皺:“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郭棟坐回沙發裡,扭了扭屁股找了個舒服的自己,伸手去過一瓶啤酒,也不用開蓋器,直接屈指一彈將瓶蓋帶著一截瓶口彈斷,微微飲了一口:“剛才你好像問過,我這個朋友是什麼人。”
郭棟用酒瓶對著隨行導演遙遙一舉,做了個乾杯的示意動作:“我這個朋友啊,脾氣比較暴躁,所以從事的是格鬥行業,目前呢,是桑巴國拳王,也是目前全球桑巴柔術的第一人。”
“希望你會和感覺被戲耍了的他交流愉快、配合默契!”
郭棟的眼中凶光再無遮掩,赤果果的閃爍了起來。
雖然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對自己抱有敵意,不過一巴掌拍死就對了:“對了,忘了說一句,桑巴治安亂不亂,他說了算。”
說完之後郭棟把酒瓶放回桌子上,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若無其事的看向其他人:“各位,我們是不是該去超市買東西了?”
一片詭異的沉靜,直到老胡開口才打破:“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郭棟聳聳肩:“是真是假,等會兒就能見分曉。”
“你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
一國拳王,還是一種國際主流格鬥流派的第一人,並且郭棟最後一句話透露出的信息,這個人好像還是桑巴國的黑幫巨頭。
這樣的人,郭棟怎麼會認識的?
“擂台上認識的。”
詩詩更加疑惑了:“你不是隻在靚結婚回來之後去南高麗打過一次擂台麼?”
“公開的,有媒體記錄的,合法的格鬥比賽,確實是隻有那一次,但是私下裡非法的黑拳賽……。”
郭棟微微一笑停口不語,而後以一種看傻孩子的目光看著她:“難道你以為就憑我姐在微搏上不痛不癢的一句拒絕比賽,就能夠阻止那些格鬥家、拳手對名譽和金錢的追逐麼?”
接下來的話不用多說,在做的都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光鮮亮麗的另一麵永遠都是陰暗詭譎。
“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依照你的性格,他應該不死也殘廢,你倆應該是仇人才對啊!”
heibi忽然開口,引來了郭棟的疑惑目光:“你怎麼知道我這方麵行事風格的?”
heibi沉默了一下,說了一句隻有她和郭棟明白,其餘人都是一頭霧水的話:“我還記得那天早上的事情。”
郭棟眼睛一瞪眉頭一皺:“那天?”
“你是說在蘑菇屋那天早上?”
heibi點了點頭,再一抬頭,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昏沉暗紅的空間之中,隻有郭棟站在自己對麵,其餘的人不知了去向。
“你怎麼還留有那天記憶的?我記得那天除了何老師以及黃老師還有栗姐之外,你們的記憶都被我封印了。”
沒有如同往常使用月讀那般製造各種刑法傷害,反而郭棟還創造出了兩杯美酒,與heibi一人一杯。
當然,在月讀的世界,是美酒,還是鴆酒,隻在郭棟一念之間。
“我也不知道。”
beibi接過酒杯,咬著嘴唇搖了搖頭:“當時我也被你封印了記憶,隻是後來不知怎麼的忽然就恢複了。”
“是麼……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