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們都下水了,你怎麼不下水啊?”
潔白的沙灘之上,換了一身清涼衣裝的詩詩走過來,踢了踢正躺在大大遮陽傘下扮演死人的郭棟。
“陽光、沙灘、比基尼,這麼美好的風景不享受,傻子才下水呢。”
郭棟翻了個白眼,挑了挑臉上的深色太陽鏡,對著不遠處的比基尼美女狠狠的吹了個口哨,引來了一片白眼和垂涎欲滴的目光。
一身流線型的肌肉,在開放的西方國家,絕對是比小鮮肉的娘炮臉更受歡迎的。
“喂,你眼前就有個大美女你不看,你卻去看彆人?”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郭棟這個樣子,詩詩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在郭棟的肩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啪~
“哎呦~你這個死人頭,肉怎麼這麼硬啊?”
一巴掌下去,響亮的打擊聲中,被打的郭棟沒有任何反應,打人的詩詩卻揉著自己有點發紅的芊芊素手痛呼了起來:“還有,你能不能穿上點衣服?我們這是在拍攝節目啊,到時候影響惡劣會被封掉的啊!”
郭棟斜了這個女人一眼:“你打人還有理了?”
“還有,什麼叫能不能穿上點衣服?我是裸奔了還是沙灘褲不是衣服啊?”
“男人光膀子有什麼不對麼?”
郭棟收起阻擋彆人發現自己目光的太陽鏡,伸了個懶腰從沙灘以上站起來:“你吃醋了就直說,彆拿這些理由來遮掩。”
“誰……誰吃醋了!?鬼才會吃醋呢!”
詩詩的俏臉一紅,有些惱羞成怒的張牙舞抓了起來:“我是擔心你這樣影響節目過不了審核,到時候連累我們!”
撇撇嘴,看著這個兀自嘴硬的姑娘:“有棟哥參與的製作,不管是影視劇還是節目,還沒人敢封。”
“你就吹吧~”詩詩翻了個白眼:“走吧,大家都下水了,就差你自己了。”
郭棟聞言扭頭看去,果然,就連剛剛不願意下水的祖,這會兒都跑到了水裡和heibi、胖迪正在嬉鬨,還互相潑起了水,打起了水仗。
雖然隻是海岸邊三兩米,水深堪堪到腰部的超淺灘。
“咦~怎麼隻有她們三個?那兩隻單身狗呢?”
郭棟看看,發現祖三人的身邊並沒有看到老胡以及劉星。
“他倆啊,跟幾個人湊了一船去潛水去了。”
說著話詩詩在海麵上找了找,然後伸手一指數百米外的海麵上隱約間忽隱忽現的一艘小船:“那不,在那裡呢。”
“我記得你的水性也很好來著,怎麼到海邊了,反而根本就不下水啊?”
說起這個來詩詩十分疑惑。
她沒記錯的話,這個家夥曾經在長江裡可是狠狠的浪過一回,怎麼現在到海邊了,反而還裝起旱鴨子了?
“那會兒初生牛犢不怕虎,天不怕地不怕,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一身本領可以上天下海無所不能,什麼都敢乾。”
郭棟看著一望無際、浪花翻湧的碧海,再加上詩詩的話,也想起了自己之前在跑男和節目組對抗那一期,在長江裡的各種浪、各種恣意,但是卻沒有半點炫耀和自誇:“現在不一樣了,江湖越老膽子越小,越強大,反而越感覺到自己在天地之下的渺小與脆弱。”
遞給詩詩一杯飲料:“在地麵上,我可以主宰彆人的生死。而在水裡則是恰恰相反,我是被彆人主宰生死的刀俎上的魚肉,更何況是海洋了。”
雖然不至於是見水死,但是如非必要,郭棟是不會進入水域之中的,因為那樣的話,他一身的實力,估計連十之一二都發揮不出來。
“切,說那麼多神神叨叨的,一句有用的都沒有。”
詩詩沒有聽明白,也自然不了解郭棟為何有這些感觸,隻是以為他是懶癌犯了,於是直接拽著他的胳膊就向海邊走去:“不去潛水,那就在岸邊淺水處陪我們。”
“就是就是,緊靠岸邊的淺灘,彆說你一個無雙猛將,就算是我們這幾個小姑娘都不怕,你怕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剛才還在水裡嬉鬨的祖三人,居然從水裡上來到了兩人身邊。
“不好意思,哥是馬上將軍,不是舟船統領,旱鴨子!”
郭棟翻了個白眼。
“旱鴨子?那我怎麼記得當年某人在麵對參訪的時候,可是號稱自己是浪裡白條的?”
麵對詩詩的調侃,郭棟表示‘臉’這東西聽著有點耳熟,就是想不起來是乾嗎用的了:“不好意思,我當初說的是浪裡白piáo!”
“啐~”
四個姑娘齊齊的啐了一口這個混蛋。
“姐妹們,不管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他扔海裡!”
詩詩一咬牙一揮手,帶頭第一個就衝著郭棟撲了過來:“就算是綁,也得把他綁過去!”
“放心吧,詩詩,絕對不能放過這個混蛋!”
隨著試試一聲號令,第一個相應的就是heibi,和詩詩一左一右就向著郭棟撲了過去,並且還對著兩外兩個多少有些憂鬱的丫頭招呼了起來:“祖、胖迪,你們兩個還猶豫什麼,把這個混蛋抓住!”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