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葦補救!”
“木兔前輩,last!”
木兔光太郎一個小斜線,卻剛好打到夜久衛輔的防守範圍,又是一場拉鋸戰的開始。
小小的插曲後,兩所學校又打了兩場練習賽。
直到打得筋疲力儘為止。
尤其是二年三年的首發們,兩場五局又打下來,體力不太好的已經快站不住了。
手白球彥也終於達成了他的夢想,替孤爪研磨打了一局半,雖然瑕疵不少,和攻手們的配合度不夠,但好在一傳夠到位,球路選擇很多。
而其他人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全部打滿,就算是體力怪物們的呼吸也沉重起來。
蘇枋隼飛後麵又場上了三次,和手白球彥的配合那更是堪稱沒有。
但因為孤爪研磨在下麵休息調整體能,倒是幫他從二傳的角度上,分析了很多。
說的時候孤爪研磨一副快累死了的樣子,卻也算是知無不言。
不過要不是蘇枋隼飛主動問起,他一定會選擇在牆根躺平。
跟梟穀打練習賽太累了。
隻上了一半不到的場次的蘇枋隼飛也能感受到。
從前他打的架,基本是他掌控全局,很少有這樣費儘心血的局麵。
少有需要多出力的機會,但也與此有太多的不同。
陌生的感覺占了上乘,不斷地思考著自己不熟悉的東西,將那些不熟悉的東西轉變成自己認知以內,然後再想辦法解決。
他的腦子活動的頻率可要比赤葦京治和和孤爪研磨高多了,畢竟還要做翻譯。
全部比完了之後,梟穀的暗路教練讓他們做完拉抻之後直接放學,明天再複盤。
而音駒這邊則留下,把該說的事情都說完。
蘇枋隼飛倒不是第一次像這樣站成一排等待訓話了。
倒是和風鈴的級長會議有點像,他差點站成了不良常用的姿勢,然後看了看身邊的人,放鬆地將手放在兩側。
他身邊是三年級的海信行,之前沒怎麼配合過,倒是不太熟悉。
海信行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緊張嗎?貓又教練不嚴厲的,而且你今天表現得很好。”
倒是個像長相一樣憨厚溫柔的人,關心著後輩的心理健康。
蘇枋隼飛做不良這麼多年,自有一套認人的方法,這些人就算長得再凶,像山本學長那樣染個莫西乾,本質上都是一群乖孩子嘛。
他穿插其中,也隻有外貌得以騙人。
“畢竟是第一次打比賽,第一次被教練訓話。”
貓又教練看了看所有的選手,輕輕咳了兩聲,“今天的比賽數據,直井教練會做好後交給你們,先來說一下今天的表現吧。”
“黑尾,對木兔的乾擾性攔網做的不錯,但是攔死數有點少啊,三年級了要再加把勁才行啊。”
“是!”
“海,夜久,做的不錯,繼續保持。”
“是!”
“山本,扣球得分太少,你被新人的注意力分散得太多了。作為ace,腦子裡不要想那麼多,不停地得分,才是你支持新人的方式。”
“是!”
“研磨,本來想誇你今天帶新人很有熱情,但偷懶的次數太多了!你被赤葦看破的時候沒有後悔過嗎,再這樣的我要剝奪蘇枋上場的機會,給我再認真點!”
猝不及防被點名的蘇枋隼飛緊了緊神經,海信行在他的身邊笑道:“說說而已,彆當真。”
“我沒有……”孤爪研磨將目光挪開,眼底多少是有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