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的對方撞到自己頭上,那他也不介意抽出一絲精力讓對方的這條財路斷掉,就像是在封建主領地中行動的商人,如果小心翼翼的私下進行哪些黑色生意也就罷了,但如果真的惡心到來允許其經商的封建主,那讓其滾蛋也不過在封建主的一念之間罷了。
雖然以封建主這種被掃進曆史的垃圾堆的東西來比喻似乎有些晦氣,但事實上確實蠻恰當,成位黑龍會的頭領的源夜就像是古代獲得了官身的白丁、獲得了封地的新晉貴族,與這些還需要偷偷摸摸賺錢的人有了身份上的分野。
用社達的話術來說,現在的他是“強者”,而那些人是“弱者”,其存在與否,取決於他的一念之間罷了。
但這並不意味著源夜會肆無忌憚的行駛自己“強者的權力”,他又不信社達那一套,多行不義必自斃,老祖宗的教誨的即使是穿越之後的今天依舊存在於源夜的道德體係中,輔助他作出價值判斷。
“怎麼神神秘秘的。”星野詩織有些不滿的小聲抱怨道,“不能現在直接和我說嗎?”
“如果是之前,還有解釋的時間,但我們都走到的佐藤先生的病房前了,還是先進去比較好。”源夜將手放到門把手上,回頭提醒了星野詩織一下,確認了手上的禮盒並沒有拿錯之後,推開了門。
“晚上好,佐藤先生。”源夜穿過病房的玄關,來到這間單人病房的病床旁,不過這張病床現在並沒有躺著人,佐藤已經換好了常服,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和一個中年西裝男聊著天。
“哦,來了嗎?”佐藤見到源夜來了,轉過頭來回了聲好。
“恭喜佐藤先生順利出院。”源夜將禮盒遞上,“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太客氣了。”佐藤說著既定的客套話。
兩人還在走流程應酬,星野詩織的就已經不耐煩的主動結果源夜手中的禮盒,站到佐藤身邊,開始關切的問起佐藤的身體狀況。
佐藤有些無奈的盯著自己這個有些不諧世事的孫女,不過轉念一想,像源夜這種比較遵從人情世故,有些少年老成的人才是少數,大失業潮之後誕生的這一代的年輕人可比上世紀泡沫經濟破裂之後的年輕人更加的“喪”,不把親人當成的仇人就不錯了,不能指望太多。
“身體恢複的如果,如果還沒有完全恢複的話,還是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如何?”源夜也詢問的著佐藤的身體狀況,畢竟佐藤一開始並沒有進醫院的想法,隻不過是最後傷勢是在過重,依靠他手下的黑診所那些破爛醫療器械完全沒有辦法修複好,迫不得已才進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