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孝棚要不要搭?”
“車船轎馬,金山銀山,童男童女,箱籠紙庫?”
“您要您說話!”
趙師傅拉著薑岐就走。
“等齊活了,我再來拿!”
棚鋪劉哈哈大笑。
“得嘞!您就請好兒吧!”
來自棚鋪劉的喜悅情緒值+299!
薑岐重生這一年多時間裡,常在鴿子市與幾個小市上打混。
倒也將棚鋪劉這些老四九城土話聽習慣了。
正經95號大院裡易中海,劉海中,閆阜貴他們幾個倒不怎麼說這些吞字的兒化音。
趙師傅先去雞攤上抓了隻老母雞。
這鴿子市上,成隻的牛羊,成頭的活豬是絕對不可能會有。
不過零散幾隻雞鴨,幾斤鮮肉,幾尾活魚還是能看見。
薑岐搶著要付錢,被趙師傅拍了一巴掌鎮壓下去。
“就你那三瓜兩棗的,彆拿出來。”
“留著弄點吃食,也養養你這小雞仔子似的身板。”
“都二十歲的人了,看著跟建國差不多高!”
薑岐呲牙一樂。
“大弟個子隨您,可不是高麼!”
“再說了,我可比大弟高一個頭呢!”
薑歧原身瘦是瘦,身高可不矮。
比不上趙師傅,比趙建國可要高得多。
他想了想,到底去肉攤上撿了塊五花肉。
一來算是加菜。
二來也是給他袖裡乾坤技能空間裡的那塊五花七層肉找個由頭。
“師父,我跟柱子哥學了兩手,等會做道紅燒肉給您跟師母嘗個手藝!”
說著,又花幾毛錢買了個捕鼠夾子。
滅除四大害蟲的運動過了這麼久,又在艱難歲月的尾巴根上。
他所有東西都藏在袖裡乾坤技能空間裡。
兩間耳房,家徒四壁,耗子進去都要哭著竄出來。
特地買個捕鼠夾子。
防得是連碗肉湯都要惦記的人,而不是什麼耗子。
趙師傅也不以為意。
大雜院麼,有這些小動物很正常。
指著那塊五花肉問道:“你柱子哥是食堂裡的傻柱何雨柱吧?”
“算起來,他跟你師母發小譚嵐青還有些淵源。”
薑岐心中念頭微動。
“譚嵐青?”
“可是婁一嘯婁先生的夫人?”
婁曉娥現在可還沒嫁給許大茂那位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真小人。
如今還是待字閨中。
趙師傅點點頭。
“嗯。她是譚家人,雖然不會做譚家菜,卻極會吃!”
會吃的意思可不是罵人話,而是說譚嵐青擅長品菜。
畢竟世代相傳,根基深厚。
傻柱的譚家菜是何大清一手教的,其實算不上真正傳承人。
當年何大清在譚嵐青家中酒樓當大廚,偷學了幾手而已。
傻柱的川菜手藝才是正兒八經跟著川菜大師學的。
薑岐心生向往。
“將來有機會一定要見見婁夫人!”
其實他更想見的是婁曉娥。
那可是前世多少同人文大神都想捅的婁子……
趙師傅將老母雞倒提在手上,有些神秘的一笑。
“或許你今天就有機會。”
今早他出門上班的時候,趙師母曾經提過一嘴譚嵐青要去送喬遷禮。
隻是不知道這個時候在不在豆角胡同。
薑岐看著須若鋼針,麵如李逵,還故意要賣關子的趙師傅滿眼是笑。
轉開話題問道:“師父,時間還早,咱們再去舊貨那邊逛逛?”
這邊鴿子市上的舊貨攤子上,也會有些古董珍玩。
能用錢買也能用糧食換。
是打眼還是撿漏,各憑眼力勁。
薑岐一般都是帶著從袖裡乾坤技能中掉落的糧食過來。
今兒卻是沒有。
趙師傅上下看看薑岐,問道:“不是沒帶糧?”
薑岐悄悄翻出一張大黑十。
也就是這幾年,大黑十還在市麵上流通。
三四年後,那狂熱瘋魔火紅的年代來臨。
蘇聯代印的大黑十就換成了第三套人民幣中的大團結。
等到前世薑岐偶爾在錢幣市場看見大黑十的時候,它已經成了“幣王”。
一張全品相大黑十的價格飆升至幾十萬。
薑岐笑道:“師父,一大爺讓我買那些白事用品給了三張大黑十!”
“這不,還剩了一張!”
趙師傅仰頭哈哈大笑!
“成!易中海一個月99塊工資,比我還高!”
“賺他一張不礙事!”
來自趙師傅的喜悅情緒值+199!
薑岐笑了笑。
趙師傅跟一大爺易中海之間有些齟齬,向來不怎麼對付。
他早就知道。
巳牌時分。
舊貨攤這邊的人更少,在薑岐洞察者之眼的查看下。
這一片攤子上能射出寶光的舊貨沒有幾件。
隻有稀稀落落幾點青綠之光。
顏色還不太純正。
明顯價值不算太高。
薑岐跟趙師傅穿行在舊貨攤裡,隨意問問價。
品相稍微好些的,價格都虛高。
最少也要十斤富強粉,有的還要帶上糧票。
薑岐搖搖頭,朝鴿子市轉角走去。
才一轉彎。
隻見絳紅色寶光從一尊黃楊木雕立刀關公聖像擺件底部射出!
暗格藏寶!
薑岐一顆心頓時“突突”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