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放開秦淮茹!”
“娶來的媳婦買來的馬,任我騎來任我打!”
人群中。
許大茂陰陽怪氣地道:“賈大媽,秦淮茹任你打打還算了。”
“至於任你騎?”
“您有那個工具嗎?”
這話一說,整個中院百十號人瞬間哄堂大笑!
就連易中海跟劉海中閆阜貴都掌不住笑了。
薑岐嘿嘿直樂。
許大茂這馬臉孫賊,著重點永遠不在正常人該在的地方!
賈張氏被滿院中人笑得惱羞成怒。
“一大爺,不是開全院大會說正事?”
“這會還開不開了?”
易中海磨著後槽牙暗道,天不收的老虔婆!
要不是這潑婦上來就找薑岐那刺頭的茬,正事早就說完了!
何至於現在還坐在中院裡吹冷風!
傻柱轉頭看著秦淮茹臉上幾道指痕心疼不已。
低聲問道:“疼不疼?”
秦淮茹搖搖頭,噙著一泡眼淚。
“習慣了……”
“傻柱,你也彆再幫我出頭了……”
“隻怪我的命不好……”
“不配嫁進這四九城……”
說著眼淚汪汪坐回棒梗身邊。
薑岐將秦淮茹那副怯生生的盛世白蓮模樣看在眼裡。
暗暗皺眉。
來了,來了。
秦淮茹的吸血大法,就是在一次次對傻柱的PUA中修煉大成的。
伸手將傻柱拉回身邊。
悄聲道:“柱子哥,彆再管秦姐了。”
“你越出頭,賈大媽就磋磨的越凶……”
傻柱握緊一雙沙缽大的拳頭,看著賈張氏的目光愈加不善。
深深吸了好幾口氣,強行忍住不一腳將賈張氏踹飛的念頭。
轉開話題,低聲道:“小七,我說得沒錯吧?”
“有老太太出頭護著伱的感覺,可好不好?”
聾老太太眼裡向來隻有易中海跟他,如今又多了個薑岐。
在傻柱看來。
對這無依無靠、單薄瘦弱的小兄弟自然是件好事。
此時的他還完全不知道。
薑岐非但想將他從賈家那爛泥潭裡拔出來。
還想讓他跟易中海割裂開。
有那位道德天尊在,傻柱逃離秦淮茹那一家子吸血鬼要困難得多……
沒看見原劇集裡連婁曉娥帶個親生兒子何曉都拔不出來……
薑岐仰起臉,對傻柱微微一笑。
“嗯,很好。”
“謝謝柱子哥。”
此時,許大茂拖著一張小馬紮湊了過來。
覥著一張加長馬臉笑道:“小七,你那碗紅燒肉蓋麵送得可真值當!”
“有老太太護身,還怕什麼這院子裡的牛鬼蛇神!”
薑岐暗暗好笑。
許大茂還真沒說錯。
這南鑼鼓巷95號大院裡,可不是正是滿院群禽亂舞的牛鬼蛇神?
傻柱登時沉了臉。
他對許大茂可從來不慣著。
冷冷地道:“許大茂,你又皮癢癢了?”
“老太太是那種眼皮子淺的人?”
“能被一碗紅燒肉蓋麵收買的?”
“一來人家老太太是看著小七身邊沒個依靠可憐!”
“二來也是小七為人做人局氣!”
“不像你這馬臉奸賊,誰都不知道你那馬肚子裡什麼時候往外冒壞水!”
許大茂冷笑一聲。
“小七,實話告訴你,這院子可裡沒幾個好人!”
“尤其是你身邊那張大黑臉就是個禍禍頭子!”
“趁早掰扯乾淨!”
“不然仔細他帶上一窩吸血鬼坑死你!”
傻柱勃然大怒!
“馬臉孫賊!”
“老子兄弟之間的事,要你來挑撥!”
說著又要動拳頭。
許大茂急忙往薑岐身後藏。
冷不防他剛剛拖過來的小馬紮沒有放平穩。
登時摔了個四腳朝天!
“哈哈哈哈哈!”
整座中院頓時傳出陣陣快活的笑聲。
薑岐忙著接受兩個活寶剛剛給他帶來的情緒值。
見許大茂摔了個四仰八叉,以為是傻柱出手打的。
連忙將許大茂拉起來。
哭笑不得地看著傻柱。
“柱子哥,您那拳頭重,老打他做什麼?”
“萬一當真打傷了,許大媽許大爺不找你拚命?”
傻柱一張大黑臉上滿是得意洋洋地笑容。
“這孫賊自己摔的!”
“我真沒打他!”
一大爺易中海敲敲桌子,輕輕咳嗽一聲。
“柱子,許大茂!”
“都消停些!”
“現在開始說正事!”
“咱們廠領導決定了,東旭的遺體明早派車送去化人場。”
“趁著他今晚還在院裡最後一夜。”
“咱們商量商量幫把手的事。”
“奠儀什麼的那是舊社會說的話,咱們如今就不提這個了。”
“地呢,是咱們廠後勤王主任安排的。”
“就在東郊,也是廠裡的職工墓地。”
“大家夥幫著湊個破土發喪的錢就好。”
這幾年光景不好,但凡誰家老了人都是薄葬。
不過挖坑破土總還是要給人錢的。
一大爺易中海這幾句一說。
原本還因為許大茂摔那一跤,而散發著快活歡笑的95號大院。
頓時陷入一片詭異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