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兒被他吻得小臉通紅,眸光帶水,唇角也泛著羞恥的潮紅,他眼底笑意漸深。
明明與他親熱過的痕跡還在,她卻要讓他滾了。
嘴巴很硬,身體卻很誠實啊。
“滾啊!”唐俏兒又吼了一聲,羞憤之下胸膛起伏不定。
“好,等你忙完這一陣,我再來見你。”
唐俏兒:?!
這男人在說什麼?誰要見他啊!
沈驚覺最後深深看了她一眼,才不舍地往門外走去。
男人從文薔身邊擦過,留下好聞的冷杉氣息。
她呆若木雞,在震驚中回不過神來,待回過神來時,沈驚覺已經消失沒影了。
“師父!你、你怎麼樣?!”
文薔忙上前攙扶住有些站立不穩的唐俏兒,氣得眼眶通紅,都快哭了,“師父,你前夫那個畜生他欺負你,咱們報警吧!”
“沒事……”
唐俏兒捂住狂跳的胸膛,幽幽歎了口氣,“就當被狗咬了,算了。”
文薔驟然怔忪住,看著師父帶著絲閃躲的目光,她意識到了什麼,張開雙臂擁抱住唐俏兒。
“師父,您跟我說實話,您是不是……還沒放下他?”
“放下了。”
唐俏兒幾乎不假思索地回答,反手回應文薔的擁抱,嗓音微微乾澀,“都離婚了,我再放不下他,我都不配當個人了。
前十三年,我為了沈驚覺就沒有一天真的對自己好過。離開他後我不會再愛誰了,更不會重蹈覆轍,人要向前看。”
文薔眼眶濕漉漉地歎了口氣。
她感覺唐俏兒內心最柔軟的地方,沈驚覺留給她的傷口仍然深可見骨,難以平複。
“對滴對滴~要向前看!智者不入愛河,鐵鍋隻燉大鵝!”
文薔拍打唐俏兒的脊背,爽朗又調皮地笑道,“師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