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早就覺得自己似乎太武斷了,此時再細細一想,沒有證據現在就給東溟子煜判死刑,似乎太衝動了。
罷了,還是讓人查明白再做打算。
“彆悶壞了!”東溟子煜見她不說話,得寸進尺,伸手來扯她的被角。
上官若離自然不會讓他得手,身子一卷就躲了過去。
東溟子煜失笑,“好了,我不動就是。不管是誰與你說了什麼,你記住,咱們是夫妻,要相信我。至少也要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不然平白氣到了自己。”
莫不是在宮裡聽到了什麼,挑撥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
得好好派人查查,非得把那人的舌頭拔下來。
上官若離衝著牆翻了個白眼兒,她像隨便聽彆人挑唆的人嗎?是她親眼看到的好嗎?
不過,東溟子煜有子嗣,這可是關乎朝局的大事,必須慎之又慎。
還是不要直接問了,派自己的查查便是。
不過,通過這件事,上官若離有了危機感,她既然不能改變自己的世界觀,還是努力經營自己的身家。
靠誰都不如靠自己,把梅花閣做大,把嫁妝經營好。
到時候,東溟子煜對他們的感情忠誠最好,梅花閣還能幫上他。若是他離了心,自己也有退路。
上官若離想起想八的睡著了,沒辦法,有東溟子煜在,她就覺得很安全,睡的也安穩。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翌日一早,上官若離是被咬醒的。
還沒睜開眼,起床氣就衝上了腦門子。蹙著眉頭,睜開眼就對上了一雙深邃熾熱的眸子。
眸光一冷,“你怎麼還不走?”
“走不了,你摟的太緊。”某隻王爺,一臉的哀怨。
上官若離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像個八爪魚一樣扒在了東溟子煜身上。
老臉一紅,忙把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從東溟子煜身上拿開,“咳咳,你可以走了。”
東溟子煜眸光一冷,“你不回去?”
“父親要出征了,我想在這裡多住幾天。”上官若離垂眸,回到宣王府行事諸多不便。
東溟子煜眸色沉了下來,他是一刻也不想與上官若離分開的,而且那避火圖他都看了不少了,正期待著理論聯係實踐呢。
“你這是沒完了?你為何與本王鬨?”東溟子煜覺得自己的耐心被磨光了。
女人,真是麻煩又難懂。
但是,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再麻煩再難懂,也得忍著。
“那你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上官若離臉色比他還冷。
不就是比冷嗎?誰不會咋滴?
“沒有!”東溟子煜毫不猶豫,突然眸光一凝,似是想起了什麼,看向上官若離的目光就帶著深思和探究。
上官若離把這表情解讀為心虛,冷哼一聲就要從他身上翻過去下床,卻被他摟住腰按在身上。
“我要去噓噓,你也管?” 上官若離挑眉。
東溟子煜眨了眨眼睛,疑惑道:“噓噓?”
上官若離煞有介事的點頭,“就是尿尿。”
東溟子煜太陽穴一跳,耳根子都紅了,咬牙道:“你這個女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