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又笑,小丫頭疑心病真重,還善妒。
不過,他心裡怎麼這麼高興呢?
“本王那時傷重差點不治,又與親衛們被打散,莫問他們每個人都受了傷,她的藥救了我們,還護送我們回了東溟境內。”
上官若離審視著他,救命之恩,不會他以身相許,然後又始亂終棄了吧?
不過東溟子煜好像不是那樣的人啊。
上官若離臉色越來越難看,問道:“那和親的時候怎麼不讓她來?而是蘇家的女兒?她來和親,嫁給你多好啊。”
東溟子煜親了親上官若離賭氣的小嘴兒,又在她臉上蹭了蹭,柔聲道:“她放不下北陵的權勢吧,她當初要本王去北陵,做她的駙馬,本王拒絕了,她很生氣。”
上官若離的心又沉了幾分,“你的意思,若不是她讓你去北陵,你就會以身相許?”
東溟子煜輕咳一聲,“絕對沒有!當時本王傷了身子,不能那什麼,怎麼會有那種想法?再說昊家被滅門,母後慘死冷宮,本王是心多大,還有心思想兒女私情?”
其實,後來玲瓏公主偷偷來東溟找過他,若是她知道他不能人道的情況下,同意來東溟嫁給她,他當時會同意的。
但這當時的想法,堅決不能說出來。
不然,挨打是輕的。
可是玲瓏公主知道他不能人道後,連讓他去北陵做駙馬的事兒都不提了。
“那現在是怎麼回事?她知道你某些功能恢複了,想與你舊情複燃還是來個一夜情?”上官若離心裡突然有些沉甸甸的,挾恩圖報的人多了去了,東溟子煜是理虧的一方,一點也不爽。
東溟子煜又把上官若離摟緊了些,“什麼舊情複燃?本王與她根本就沒有半點兒女私情!還一夜情?你把本王當成什麼了?”
上官若離冷笑:“你不心虛,不想做對不起我的事,為何瞞著我?為何支開我?如果你覺得我礙事兒,可以明說,我會主動讓位置!”
說著,上官若離的眼圈兒紅了。
“你看看,你看看,果真生氣了吧?”東溟子煜慌了,忙解釋道:“本王是不想讓你為這些事兒憂心多想,想與她做個了結,省的進了北陵她對你不利。”
上官若離沉默了一陣,“了結了她就不會對我不利了嗎?你想怎麼了結?”
“銀子、糧食、兵器……”
“若是她想要這四個城鎮呢?”
“想要我東溟國土沒門兒!”
“以後這種破事兒不許瞞著我,我們一起去麵對。而且你不覺得你越藏頭露尾的,顯得你越心虛嗎?你說了,我也好防著她,若是她對你虛與委蛇,暗地
裡對我下手,我沒有防備怎麼辦?還是你本來是向著她的?”
東溟子煜死死盯住上官若離的雙目,十分鄭重道:“我東溟子煜,今生今世、來生來世絕不會做對不起上官若離的事,如違此諾,我便孤寡一生,不得……唔……”
下麵的話被上官若離用唇堵在了口內,熱情而主動。
在這樣一個時代,東溟子煜這樣的地位,他說出這樣的誓言,那是相當了不得了,這個誓言跟斷子絕孫也沒差了。
“滿意了?”東溟子煜搶回了主動權,兩隻手都伸進了上官若離的羽絨衣內,開始四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