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對厲王行禮道:“王爺,奴才無能,在路上受到歹人阻撓,耽誤了時間,來晚了!”
徐丞相立刻來了精神,冷聲命令道:“銀甲兵,包圍大殿,擅動者殺!”
銀甲士兵嘩啦啦的迅速包圍了殿內眾人,眾人滿眼驚懼。
完了!今天不管是誰勝,他們都小命休矣!
先有個太子,現在又來了個厲王,這脖子上的腦袋怎麼總是搖搖欲墜呢!
厲王也滿血複活般的冷笑道:“詔獄?去了詔獄不是也是了!父皇,你好恨的心!兒臣為你做了那麼多事,最後就落這麼個下場?”
“朕一直待你很好!”東溟帝低聲咆哮。
厲王聞言,淒然的笑陡然一變,變得飽含嘲諷蔑視:“對我好?對我好為何不把太子之位給我?為我好,為何不把兵權給我?你心裡隻有你自己!”
東溟帝一愣:“原來你是這麼想的?那長生不老之術也是假的?”
厲王哈哈冷笑數聲,驀然收聲,眸光淒然:“長生不老之術是真的,但是要你長生不老還是變成受人控製的僵屍,要看兒臣我的心情!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東溟帝見他神色淒厲,不自覺的接口。
厲王扯動嘴角,笑意懾人:“可惜,天不助我,否則,等到你即將撒手黃泉時,我再告訴你,我不是你的兒子,我就能好好欣賞欣賞你那痛恨卻無能為力的目光了!哈哈,哈哈哈!”
“賤種!你這個賤種!”這番話徹徹底底激怒了東溟帝,他氣得連連發抖,牙關緊咬,嘶聲罵了起來。
徐丞相冷笑道:“整個皇宮已經被銀甲兵控製了,今天誰也走不出這個大殿!到時厲王登基,這東溟就是我徐家的了!”
東溟帝麵容幾乎是扭曲,低聲嘶吼道:“你也太自信了!你和厲王都在朕的錦衣衛手裡,要你們的命不過是朕抬抬手的事兒,你憑什麼說厲王會登基?”
徐丞相嗬嗬輕笑,“徐家不止厲王一個兒子!”
厲王聞言瞳孔一縮,眸底閃過一抹痛色:原來,自己也不過是個棋子而已!
東溟帝揮手:“來人!”
數十個身穿黑衣,帶著金色麵具的人,鬼魅一般出現在殿內,將皇上護在中間。
上官若離知道,這是皇上的金牌暗衛。
銀甲兵也迅速把厲王、徐丞相、王宜蘭等護在中間,當然還有壓著厲王和徐丞相的錦衣衛。
其餘的銀甲兵則包圍住的大臣和他們的家眷,將刀劍架在了五皇子等幾個皇子的脖子上。
東溟帝眸中閃過一抹厲色:“禁衛軍、錦衣衛,殺!”
他根本就沒在乎那些被銀甲兵包圍的大臣和女眷,更沒在乎那些皇子的性命。
上官若離冷笑,這樣的皇上,不要也罷。
“慢著!”五皇子一招擒拿手奪過一個銀甲兵手中的刀,對皇上道:“父皇,不能這樣開殺戒,這些人若是都死了,國家社稷不穩啊!”
東溟帝眸光陰冷,“不開殺戒,難道東溟的江山交給姓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