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幼稚的舉起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個很小的姿勢。
上官若離不屑,“我就覺得他不如你,我寧願讓你這不著調的老頭兒教導景瑜,也不想把一個奶娃娃交
給一個不知底細的神棍。”
好歹肖飛是自家人,是真心為景瑜好的,想看孩子也隨時可以過來看。
“王妃把慧明大師叫神棍,若是讓很多佛教信徒聽了,會引起眾怒的。”一道溫潤磁性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上官若離露出一個笑容,抬眼看去,就見鳳錦行一身月白長袍,從屋內施施然走出來。
陽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更加溫潤如玉、俊美端方。
公子顏如玉,風華世無雙!
“錦行,你回來了?怎麼在這裡?”上官若離微微
一笑抬步迎了上去。
他傷好以後,就回青州老家,處理一些事,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鳳錦行溫和淺笑:“我與梅花閣在漠鎮的生意以及這次楚家的事配合的都很好,想見小魚閣主總是找不到人,所以就略備薄禮來看望老閣主,順便表示謝意。”
青峰在他身後對著逐月擠眉弄眼,逐月眼觀鼻鼻觀心,好像沒看見他一樣。
“是嗎?嗬嗬,那倒是很好。”上官若離沒想到鳳錦行在這兒,就沒易容成花小魚。
她觀察鳳錦行,見他神色平靜淡然,對她也是禮數周到。
這讓上官若離懷疑他受傷那晚說了那些話,隻是彌留之際的遺言,並不是已經認出了她就是花小魚。
肖飛對鳳錦行笑的見牙不見眼,“進屋說話,咱們的棋還沒下完呢!”
上官若離挑眉,看樣子肖飛對鳳錦行印象不錯,對東溟子煜他可從來沒這麼熱情和藹過。
想想也情有可原,鳳錦行通身的溫潤氣質,莫名就能讓人如沐春風,很少有人不喜歡他。
而東溟子煜那大冰山,隻能讓人感覺生人勿近。
進了屋,落了座,上官若離就問道:“錦行也聽說過慧明大師?”
鳳錦行笑道:“前幾年在普陀山的寺廟有幸見過他老人家一麵,一起品茶、討教佛法,我覺得他是個有大智慧的人。”
上官若離微微歎息,“好吧,都說慧明很好,我也隻能選擇相信了,但我還是覺得自己的寶貝兒子被他算計了去。”
鳳錦行輕笑,“有得必有失不是嗎?景瑜得以被慧明大師收為弟子,利遠遠大於弊。”
他也沒有話裡的辭藻,隻溫潤柔和的一句話,就將上官若離煩躁不安的情緒安撫下來。
上官若離也不想在此事上沒完沒了的糾結,轉移話茬子道:“你身子怎麼樣了?這次吃了大虧應該在家好好調養,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鳳錦行想說,是因為想你啊。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是:“家族生意太多,需要我親自做主,動動嘴的事,倒是沒什麼累人的事。”
比起桑梓地青州來說,京都自然是缺少屬於自己的勢力的。在自己的家族地盤上,怎麼著都比出門在外都要安全自由。
但青州有一萬點好處,都比不上在京都的那一點兒好,京都裡有上官若離。即便是見不到她,也想待在離她比較近的地方。能最快的得到她的消息,知道她過的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