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清白也很重要
逐月冷肅著臉,急步走到青峰床前,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又把手放在他的額頭試了試,很燙,“果然是發熱了。”
“白神醫已經給了退燒藥了,不過還得用溫水敷額頭降溫!”莫問手裡的布巾來回翻著。
燙死他了,為了讓青峰額頭發燙,用開水熱敷的。
哥哥呀,小弟為了幫你追到個媳婦可是豁出去了,你得加把勁兒啊!都追了三年了還沒追到手,你也太笨了!
逐月點頭,“把布巾給我,我來給他敷額頭。”
“逐月!”追風突然抓住她的手,閉著眼睛好像還沒醒,迷迷糊糊的道:“逐月,不要離開我!”
莫問唇角抽了抽,忙道:“我去換點兒水過來!”
說完,端著盆架上的開水跑了出去。換了溫水進來,將帕子擰了交給逐月,道:“麻煩逐月姑娘了,我去熬藥!”
“好。”逐月紅著臉,拿過布巾放在青峰的額頭上。
青峰傷在後背,隻能趴著,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嘴裡痛苦的哼哼唧唧,表示自己現在很痛苦。
“怎麼樣?哪裡不舒服?”逐月蹙眉,手被青峰緊緊的抓著,她覺得渾身燙的厲害,微微用力想抽出手來。
可是,她剛一動,就被青峰抓的更緊,“彆,逐月,逐月我難受!”
逐月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不耐煩的問道:“你哪裡不舒服?我去請白神醫來給你看看!”
總是這麼哼哼唧唧的像個什麼樣子?
青峰虛弱的道:“我疼,傷口疼。”
逐月:“…”
傷口疼很正常啊,要不用迷藥把他弄暈了?暈了就感覺不到疼了。
青峰偷窺到她的神色,嚇了一跳,忙哼哼道:“我趴累了,想坐一會兒。”
逐月沒辦法,“好。”
想把手抽回來,可還是被他抓的緊緊的。
逐月臉色更紅,“你放手啊,不然我怎麼幫你翻身?”
青峰忙不舍的將她的手放開,她的手不是想象中的柔弱無骨,帶著習武之人的骨感,但是他很喜歡。
要讓青峰坐起來,得先讓他翻過身來,
逐月是練武的,有兩把子力氣,給青峰翻個身,很容易!
於是,她探過身去,一隻手放在青峰的肩膀上,一隻手放在他的胯部,微微用力,就將他翻過來。然後,扶著他坐起來。
誰知,剛坐到一半,青峰就哀號一聲,“啊!痛啊~”
逐月忙鬆開手,緊張的問道:“怎麼了?”
叫的像針紮似的,是不是床鋪上有針?
青峰後背痛的使不上力,逐月一鬆手,他就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抓住逐月,然後仰倒在床上。
而逐月不敢用力,被他一拽,撲倒在他的身上。好巧不巧的,嘴唇覆在他的唇上。
四目相對,眼睛都睜得老大。
一時,時間就像定格了一般。空氣裡的溫度也蹭蹭的上升,到處飄著粉紅泡泡兒。
逐月覺得大腦有刹那間的空白,心臟就像要跳出胸膛一樣,眼前隻有青峰那放大的眼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青峰,揚手就想抽他一個大耳刮子。
“誒呀!”青峰一看情況不對,慘嚎一聲,“疼啊!傷口好像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