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要把皇位還給皇上
本來,暗二是給了孫若雪一定自由的,但她出來賣弄風騷了幾次,就將她像狗一樣栓了起來。
既然名譽上已經成了他的女人,那就得老老實實的。
暗二冷冷道:“伺候我更衣,我要出任務!”
孫若雪上前,為他寬衣解帶,“夫君是要去哪裡?遠嗎
?”
說著,纖纖素手似是無意的在暗二的敏感部位滑過。
暗二冷冷瞪了孫若雪一眼,孫若雪立刻紅了眼眶,委屈的道:“奴家隻是想如果遠的話,給您帶上換洗的衣裳和乾糧、水壺。”
“你最好安分些!”暗二冷哼一聲,平伸雙臂,等著孫若雪伺候他更衣。
孫若雪淚珠兒撲簌簌落下,抱住暗二的腰,將頭靠在他健壯的胸膛上蹭了蹭,柔聲道:“奴家被拴著,夫君難道還不放心嗎?”
暗二身子一僵,提起她的衣領,將她扔到床上,鐵鏈子嘩啦啦一陣作響。
等完了事兒,才冷聲道:“隻帶一壺水便可。”
然後起身,走到水盆前,清理穢物。
“好。”孫若雪撐著身子坐起來,疼的微微蹙眉。
她掩了掩衣襟,起來為暗二找出了一身百姓的衣裳。
暗二拿過衣裳自己穿,“你去準備水。”
孫若雪去準備了一壺水,回來的時候暗二已經穿好了衣裳,將水壺遞給他,像普通的妻子一樣囑咐道:“注意安全,奴家在家等你。”
暗二接過水壺,冷聲道:“好,你隻要安分,等王爺過
年回來,我就帶你參加府裡的大年宴。”
說完,轉身而去。
孫若雪看著暗二離去的方向,一隻手摩挲著手腕上的鐵鏈子,這是普通的鐵鏈子,可她就是拽不斷。
她本是有武功的,可卻一直提不上力氣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猜著很有可能暗二給她吃的東西裡麵摻了藥。
一隻小麻雀落在窗台上,肚子下掛著一個小竹筒。
孫若雪走過去,將那竹筒摘下來,倒出裡麵的紙卷。展開紙卷,是空白的。
她抽出發簪,輕輕一扭,拔出來是一隻炭筆。提筆在紙條上寫了幾句話,重新卷起來,放入麻雀肚子下的竹筒內。
看著麻雀飛上天空,消失在視線裡,她露出一個得逞的
笑容,攏了攏淩亂的頭發,轉身回去清洗身子。
她不知道,那麻雀剛飛出城主府,就被一個黑影抓了下來,取出裡麵的紙條,打開看了一眼。
上麵果然寫著:宣王回元城過年!
紙條又被裝了進去,麻雀被放上天空。
一天多以後,紙條到了南雲冷月的手裡。
他嘲諷一笑,“師兄,你還真戀家!這樣也好,你不妨
礙我的事就好。”
說完,將紙條給一邊的屬下,“傳給東溟的小白眼狼,東溟子煜要給朕留著,有一口氣就好!”
他嘴裡的小白眼狼指的是東溟的十殿下。
屬下接過紙條,問道:“皇上,為何不讓東溟出兵吸引南雲一部分南雲的兵力?”
南雲冷月白了他一眼,道:“城池到了他們手裡,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