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要發怒了
“嗯,”上官若離坐到椅子上,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喝了。
心裡卻嘀咕:莫不是東溟子煜介意她去看望鳳錦行?
鳳錦行都傷成那樣了還介意什麼?
鳳錦行好端端的會被抓去當人質,不也是因為他們?
東溟子煜要是為這事吃醋的話,上官若離必定賞他一句:無理取鬨!
東溟子煜一直沒出聲,上官若離偷偷瞄了他一眼,見他神色頗為平靜。
但這貨一直是喜怒不形於色,他不想讓人看出神色的時候,彆想從他的臉上、眼睛裡看出神色變化。
東溟子煜這一回是真沒有醋意,他隻是想知道鳳錦行有什麼動作。
他可是知道鳳錦行一連送出了好幾封信,畢竟他“重傷不治”呢,不能明著過問。
上官若離等了許久都不見東溟子煜回應,從懷裡掏出
一封信,給他,道:“他不知道你是裝的,請我去給了這個,讓我安排人去取糧草。”
東溟子煜臉色一黑,“裝的?本王是裝的嗎?本王確實受了重傷!”
“好好好!我錯了。”上官若離撫摸著他的胸口,給他順毛兒。
東溟子煜很滿意她的態度,看了一遍那封信,對數量也很滿意,“這下安置略城百姓的糧食夠了。”
上官若離又將鳳錦行要與景瑜一起對南雲實行經濟封鎖的事說了,最後道:“想必這事兒他會與景瑜商議的
。”
東溟子煜中肯的道:“他很陰險,適合做首輔,或者丞相。”
上官若離:“…”
這是誇人呢嗎?
上官若離輕輕靠在東溟子煜肩上,輕輕道:“我已經命人刺殺南雲冷月了,你不會因為我自作主張而生氣吧?”
東溟子煜大手摸著她的頭發,“不會,你該有這樣的
反應。”
上官若離有一種深深的疲累感,她隻想過與世無爭的生活,卻被生活的巨浪裹夾著上了風頭浪尖。
…
淩瑤端著托盤進了鳳錦行的房間,青雲和幾個小廝行禮。
“我來給鳳叔叔打針,換藥!”淩瑤將托盤放到桌子上,拿起針劑,開始對藥。
鳳錦行溫潤淺笑,道:“這事交給青雲吧,他能做好
,你…不宜做這事。”
男女授受不親,她都快十歲了。
“我是大夫,還是他是大夫?在大夫眼裡,隻有病人!性彆、地位、貧富都沒有區彆!”淩瑤繃著小臉兒,老嚴肅認真了。
鳳錦行繼續反抗,“那是情急之下的權宜之計,現在不是有男大夫嗎?”
淩瑤淡淡道:“他們都很忙,有一萬士兵要照顧呢,師傅受了重傷,解蠱毒的藥方還沒研究出來。”
鳳錦行:“…”
好吧,士兵的命同樣重要。
在這個形勢嚴峻的時候,他不能矯情。
給青雲使了一個眼色。
青雲準確接到主人的暗示,輕咳一聲,道:“大小姐,打針、處理傷口這事兒還是交給小的吧,王爺遠洋商船上有傳教士,他們教了小的西洋醫術,小的能勝任!”
淩瑤挑眉,“你的意思,你這學了幾天的,和我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