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與荷花去了她的房間,叫了酒菜。
荷花知道,越是文質彬彬的人,越是喜歡附庸風雅,不會直入主題。
於是,話裡話外皆是詩詞歌賦,情話綿綿。
上官若離聽不懂,隻定定的看著她,其實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
酒過三巡以後,荷花紅著臉脫了外衣,隻露出裡麵的紅色肚兜,說要彈琴助興。
上官若離不知所謂,隻淡笑點頭。
在荷花一曲彈畢,站起來,歪到在上官若離身上時,門外終於有了動靜。
荷花湊在她耳邊,道:“好惹一啊,公子可否幫奴家解開衣裳?荷花但憑公子擺弄,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著,閉上眼,仰頭湊上櫻唇。
上官若離卻手腕一轉,一記手刀,劈在她後頸。隻聽一聲悶哼,荷花暈了過去。
上官若離把荷花弄到床上,摸出一粒藥丸,塞到她嘴裡,能讓她睡上五、六個時辰。
快速走到門邊,打開門。
門一打開,她就對上東溟子煜那雙陰冷的眸子。
上官若離露出個討好的笑,“等你半天了。”
東溟子煜剜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上官若離探探舌頭,做了鬼臉兒,忙跟上。
兩人躲開人,穿過小路,繞了幾圈,才走到了一間廂房外頭。
那廂房門外守著兩個彪形大漢,穿著仆役的衣裳。
青樓後院本就是客來客往的地方,兩個大漢並沒有十分警惕的盯著所有路過的人,而是有些散漫的湊在一起,在閒聊。
上官若離看了東溟子煜一眼,問:“你的牡丹姑娘呢?要想不著痕跡的混進去,那個頭牌應當更好行事。”
東溟子煜回了一句:“問出人關在此地後,就打暈了。”
上官若離:“……”
東溟子煜道:“從後麵翻窗進去,我查看過了,後窗隻有一人守著。”
兩人轉到屋後,看到一個男子蹲在那裡無聊的數螞蟻。
暗一、暗三、莫問和莫想循著二人留下的記號,找了過來。
暗一將數螞蟻的看守打暈,扛著他從後窗進屋,扔到地上喂了迷藥。
房間很大,但裡麵卻空無一人。
上官若離皺了皺眉,看向東溟子煜:“沒人,他們還守著,莫不是有暗道機關?”
東溟子煜顯然是已經進來過,知道這裡沒人,也不驚訝,隻滿屋走,目光掃過屋內的物件。
上官若離明白了,斂下呼吸,也開始尋找,但找了一大圈兒,卻並未找到任何可疑之處。
“奇怪。”上官若離呢喃一聲。
下一瞬,卻聽到一聲輕微的哢嚓之聲。
她立刻轉頭去看,隻見東溟子煜站在床榻前,手摸著雕花木床的木雕紋路。
上官若離走過去,果然看到木紋中間,有一處拇指大小的機關。
東溟子煜剛才已經按下去了,機關啟動後,除了一聲脆響,卻並沒有密室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