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縣令敢將事情鬨這麼大,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有依仗,有底氣?
他們直覺,能連中六元的人應該不至於那麼傻,定是後者。
縣丞不知是忙的還是嚇的,額頭不停冒汗,趁著百姓們還沒散去,對著東溟子煜就跪下去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大人,您是為民做主的好官啊!如此官民一心抗擊山匪的場景真的太感人肺腑了!一定會記入縣誌的!大人!請受屬下一拜!”
主簿一看他
這聲淚俱下的樣子,眸中閃過一抹不屑,繼續忙去了。
東溟子煜微微抬手,示意縣丞彆說這沒用的了,“縣丞,想個法子,將活著的、投降的都關起來,明日好仔細審問。”
這麼多人,縣衙的牢房可關不下。
縣丞忙道:“是大人,屬下這就去辦,再收拾出幾間牢房,肯定辦的妥妥的!”
栓柱審問了所謂的山匪,知道是趙家的人,東溟子煜讓東宮侍衛走一趟,將趙家主要產業的賬本子都收繳了,免得他們轉移財產沒證據。
東石在衙門口擺上桌子,將今天參加平亂的百姓登記造冊,給願意來衙門當差役的小夥子們做登記。淩月坐屋頂上
看著,竟然沒有一人來冒領功勞的。
東溟子煜將前麵交給縣丞和主簿,自己轉身回後院看看家人的安全。
攻擊後院的人也不少,但老弱婦孺的主要武器是熱水,因此受傷的多,死的少,見前麵落敗,已經跑了。
五郎,二虎他們出去撿弩箭了,這都要用精鐵打造,能找回來最好。
上官若離帶著錢老太他們支起大鐵鍋熬粥了,百姓們出力拚命,怎麼也得喝點兒熱乎粥。
上官是帶著幾個徒孫兒、侍從去給受傷的百姓治傷了,不能讓他們受傷沒人管。
上官若離走過來,問東溟子煜道:“知州那裡一定沒事,趙家會不會向那將領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