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住女兒家,一直村子和各處點心鋪子來回跑。
劉氏哭了出來,狠狠捶了自
己肚子兩下,“你怎麼這麼不爭氣!怎麼這麼不爭氣!懷不上兒子,懷個女兒也行啊,至少證明你還能生!”
看看手裡的詩集,擦擦眼淚,趕緊給三郎送了過去。
大郎、二郎、四郎和吳文慧的兩個弟弟吳文遠、吳文清提前七天來到府城,住在陳家當年租給東溟子煜的那個小院子裡,沾沾好運氣。
二丫的丈夫秦恒因為太子府,在府城很有人脈,互保和凜生保人的事都給辦妥了,什麼都不用他們操心,隻管考試就行。
考完府試,大郎、二郎、四郎、吳文遠都過了,成了童生,三郎和吳文清沒過,明年可以直接考府試。
四郎這次考了十二名,大郎吊車尾倒數第一,二郎考了四十名,吳文遠考了二十幾名。
“哈哈哈……”大
郎高興地蹦高兒,笑的小嗓子都露出來了,“我這是什麼好運氣啊!竟然是倒數第一!隻差那麼一點點,我就落榜了!哈哈哈……”
眾人:“……”
竟然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二郎也歡喜,“這次沒白來!好歹過了童生試。”
他哥兒倆地摟著四郎的肩膀,“四郎,你成績不錯,要不要備戰明年的秀才試?成為一個十三歲的小秀才?”
四郎搖搖頭,道:“我是僥幸而已,童生試考的是基礎,秀才試可就深了,我沒把握。”
大郎道:“那你跟我去京城吧,跟四郎去顧家學堂上學。”
四郎道:“我想去滇州找爺奶、四叔四嬸和我娘、六郎。”
二郎繃起臉,嚴肅道:“不行,你一個人怎麼去?路上要走兩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