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些年她將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保護的很好,雖然也出過事,但從來沒出過大事。都安然脫險。
但是,今天不一樣,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驚慌,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揉捏一般。
她雙手合十,不斷地念佛,祈求上蒼。
容川看她這樣子,心裡一陣暢快。
她自己的兒子受傷她就如此傷心著急,那她一次次殺害自己和哥哥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他們的母親在另一個世界看了,也會著急心焦?
皇後突然看向容乾和容川,神色猙獰地指著他們,質問道:“是不是你們
?啊?是不是你們害得我兒?”
容乾和容川二話不說,就跪在了皇上的麵前。
容乾磕了頭,道:“請父皇明鑒,兒臣可不敢做戕害手足的事,我們與三皇弟自小一起長大,兄弟情深。母後待我們如同親生,愛護有加,我們敏感五內,怎麼會傷害三皇弟?”
容川更是紅了眼圈兒,哽咽道:“父皇聖明,兒臣不知道母後怎麼會這般想?三皇弟當街縱馬,不是兒臣攛掇的,馬被幾隻流浪狗驚了,那狗也不是兒臣養的,兒臣冤枉!”
容乾道:“此事有無數百姓親眼目睹,父皇一查便知。”
皇上沉
聲道:“皇後急糊塗了,才口無遮攔。你們起來說話。”
他金口玉言,一句‘皇後急糊塗了’就給她定了性。
皇後的臉色青白交加,但沒有證據,也不敢在皇上麵前胡亂攀咬誣陷。
太醫從治療室出來,戰戰兢兢,神色不安。
皇後一看他們的臉色,心知不好,惶恐地問道:“三皇子的身體如何了?”
太醫們跪在地上,太醫令出麵回稟道:“啟稟陛下,啟稟娘娘,三皇子的腿……傷得很重,怕是以後要不良於行了。他的腦袋也受到了撞擊,會帶來什麼後果,要等他醒來再說。”
皇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