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是包船,船上都是傳旨太監一夥人,沒有傷及無辜。
上官若離看了信,也很擔憂,“皇後一派讓人假扮水匪劫賑.災糧、刺殺容川,他反手來了個江匪搞翻船,會不會被懷疑他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東溟子煜淡淡地道:“用彆的方法,就不會被懷疑了嗎?他們與皇後一派是對立的,無論怎麼樣都會被懷疑的。”
上官若離有些憤憤不平地道:“皇上也不地道,就任憑皇後他們對容川兄弟兩個明槍暗箭,我就不信他一國之君一點兒都不知道這些事!
沒娘的孩子真可憐,有後娘就有了後爹!”
上官是悠哉悠哉地喝著茶,道:“皇上這是想養蠱吧。”
五郎蹙著小眉頭道:“我感覺,皇後肯定會再派人過來的,到時候曾外祖父要回京嗎?”
二郎道:“是啊,傳旨的人出事,也隻是治標不治本而已。”
四郎擔憂道:“若是曾外祖父治不好三皇子怎麼辦?外祖父和舅舅在朝中為官,會不會被算計?”
他自小心思重,想得多,心眼兒也多,是幾個孩子中最適合混官場的,一下子就說到了點子上。
上官是
摸著胡子,笑眯眯地道:“禦醫和太醫的官職是不高,但也不是隨意讓人拿捏的,得罪大夫,她不會有好下場。”
東溟子煜道:“不管怎麼說,都要小心才是。”
上官若離道:“反正,皇後得到傳懿旨的隊伍出事的消息,再派人過來,怎麼也得四個月以後,到時候,你們也該回去考科舉了,到時候跟你們曾外祖父一起回去。至於三皇子,到時候黃瓜菜都涼了。”
淩月有些悶悶不樂,蔫蔫兒地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