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唯一一顆還在的網球突然跳了起來:“大家好啊!”
它一跳一跳的,在地麵上發出輕微的“砰砰”聲,顯得彈性十足。
網球剛一開口說話,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已經遭遇過一次的五人組,每個人都露出警惕又畏懼的神情,目不轉睛注視著網球。
林笑笑下意識地抓住了葉蒔蘿的胳膊,特彆重地歎了口氣:“連續兩天遇到這樣的情況,中彩票的運氣都不帶這麼好的。”
“那我連續三天都遇到,豈不是中頭彩?”葉蒔蘿順著林笑笑的話接口道。
“你比我更倒黴,”林笑笑在葉蒔蘿的耳邊小聲說,“真佩服你還能這麼淡定,我感覺自己都快崩潰了。”
葉蒔蘿和林笑笑小聲說話的時候,沒有經曆過靈化遊戲的那個班級,像大多數還搞不清楚狀況的人第一次遭遇靈化遊戲的反應一樣,開始了各種各樣的質疑、盤問,並認為這是惡作劇。
網球一跳一跳地跳到了場地中間——也就是球網的前麵——然後說:“你們看,我是網球,所以當然是要進行網球比賽的啦!”
它的聲音分辨不出男女,但很活潑。
“這到底怎麼回事?”之前那個很八卦的女生完全沒有聽網球說話,一直大聲嚷嚷著,“到底是誰在惡作劇,以為操控一顆球說話,我們就會害怕了嗎?”
網球停下了跳動,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
它看起來似乎並不急著開始遊戲,但也完全沒有替八卦女生解釋的打算。
八卦女生的班級嚷嚷的很厲害,但網球一直不說話,她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