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蒔蘿躍躍欲試的時候,外麵突然響起了鐵門開啟時的那種吱呀聲,和汽車行駛的時候的聲響。
旗袍女人瞬間露出了慌亂的神色,她一把拉住葉蒔蘿的手腕:“香香,你先躲在這後麵,千萬彆出來。”
被旗袍女人抓住的葉蒔蘿愣了一下。
她剛剛明明有躲開,但卻還是被旗袍女人抓住了。
不是她沒有躲避成功,而是剛剛那一瞬間好像失去了“躲避——抓住”的這個過程,就好像她原本就站著沒有動,安安靜靜地等著旗袍女人抓住她的手似的。
這感覺太詭異了。
旗袍女人拉著葉蒔蘿躲進了天使雕塑的後麵,她的語氣帶著幾分顫抖:“香香,待會兒不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跑出來,記住了啊。”
然後,旗袍女人著急忙慌地跑了出去,一邊跑還一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又拉平了旗袍上細微的褶皺。
葉蒔蘿抬起頭,剛好可以透過天使雕塑的兩腿縫隙看到外麵的情況。
旗袍女人剛整理好自己,在沙發上坐下,客廳的大門就打開了。
一個穿著長袍馬褂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的身材高大,容貌並沒有什麼特彆出彩的地方,但還算周正。他的氣質不錯,即使樣貌不夠帥氣,也依然具備男性魅力。
男人往裡走了幾步,旗袍女人立刻站了起來:“大富,你回來了。”
她的語氣溫順,低眉順眼的模樣。
男人的腳步一頓,看向旗袍女人:“珍珠,這個時間你這麼在家裡?”
他的語氣裡夾雜著一點意外,和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