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工具,白風要給穗做一雙靴子,他們倆的蒙古袍現在到了收尾階段了,再過幾天就能做好,隻不過外麵是素色的麻布,沒有後世的蒙古袍色彩豔麗好看。
端起穗的腳,白風放在牛皮上描著腳型,雖然有厚厚的繭子,但每天都堅持泡腳,穗的腳小巧乾淨,很白,而且形狀完美,精致的腳踝和修長小腿與腳的比例完美。
白風捏著穗的腳,口水都快下來了,但白風很快就抑製住了想法,他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有這麼輕微變態的喜好的,就算是穗也不行。
好在穗沒有發現異常,隻以為白風在認真乾活,又換了一隻腳,白風好好的過了下手癮,才裝模做樣的說鞋底已經量好了。
外麵下著雪,房子裡壁爐劈裡啪啦的燒著,房間溫暖,這時候應該再有個鐵皮水壺在壁爐上咕嚕嚕的響著才算完美。
下雪天一切節奏都慢了,或許彆的族人都躺在炕上繼續呼呼的睡著大覺,單獨住著有老婆的人不知道在做什麼。
白風就拿著後來新打的鋼刀,用木頭給穗削製鞋底,光牛皮做的話鞋底有些太軟,在中間夾層薄木底更好。
白風是極其有耐心的,木頭底要儘量平整,免得硌腳,而且還得有弧度不能全平,不然會影響足弓發力,穿久了腳疼不說,對脊椎有影響,而且會讓腳型變難看。
穗就在一旁看著,偶爾會給白風遞一下縫靴子的麻繩,或者給白風把牛皮拉緊更好裁切。
下午的時候,雪逐漸要停了,零散的飛著一些雪沫子,這是時候雪的厚度已經超過腳踝到小腿了,沒想到第一場雪就這麼大。
現在也沒必要讓族人出來清理雪,太折騰他們了,還是讓他們繼續睡著,也讓雪沉一沉,明天收拾起來更輕鬆。
晚上沒有燈,油是非常珍貴的白風還舍不得用來照明,就鬆明子可以臨時照明用,可惜煙很多,又很嗆。
白風原想著找個蜂窩,掏蜂蜜,煉蜂蠟,隻不過他想的太美好,蜜蜂的巢族人從沒見過,倒是黃蜂,胡蜂窩到處都是。
有個族人經過一棵枯樹的時候踹了一腳,沒想到裡麵居然住著一窩胡蜂,幸虧下過雨有多很泥潭,他滾在裡麵才躲過一劫,不過等回到部族的時候,發現身上被蟄了四處,中毒嚴重,一直嘔吐,昏到起不來,白風隻能用手頭不多的藥物給配了解毒湯,休息一晚後才緩過來。
現在穗和白風,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很從容了,沒有什麼窘迫不好意思,隻是從沒有發生過什麼實際性的關係,隻是互相熟悉依靠,白風是經常在夜裡冷醒的那一個,看著裹著牛皮的穗,白風就隻能把自己的身體埋進乾草裡獲得溫暖。
早上太陽光在雪的反射之下讓天地格外明亮,白風在房裡洗漱之後,伸個懶腰就要出門集合族人打掃雪。
但一開門,滿地淩亂重疊的爪印讓白風心裡惶恐不安,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