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來抓魚苗之前,首先還得把魚塘的水給放滿,白風覺得自己部族的水利係統已經不大夠用了,畢竟隻有一個管道,結果分開了那麼多水管,雖然上遊來的水不會缺,但下麵的管道已經很雜亂了。
白風覺得有必要再修一下整個的引水工程了,不過當下先湊活用吧,等秋收過後,土地還沒上凍那時候再搞也不遲,那時候挖也不會占用勞動力。
臨時給魚塘這裡挖出一條渠來放水,然後打開閥門,水源源不斷的就往魚塘裡進了,就是水量實在太小,白風覺得怎麼著也得放個一兩天才能放滿。
於是留下兩個族人盯著魚塘這裡,然後其他人就去乾原本自己的工作了,白風陪著穗去看他們種下的菜園,現在很多菜已經長成可以吃了。
白菜在白風看來實在小的可憐,和後世自己買的娃娃菜差不多,但畢竟施了肥,還有穗精心照管,所以比野生的還是要好太多了。
摘了兩顆白菜,白風決定給穗做一個清炒白菜,鐵鍋有了,所以白風經常會給他們兩做一些炒菜,但大多數時候還是和其他族人吃的差不多,畢竟白風上輩子就不是啥好廚子,很多自己熟悉的菜,沒有材料,有材料了也不一定能做出來。
沒有植物油,用的全是煉好凝固的牛油,沙蔥切碎,油熱之後爆香,然後加入水嫩的,剛拔出來洗乾淨的白菜,稍微一炒之後立刻出鍋。仦說Ф忟網
穗很喜歡白風做的飯,不過對於這種幾乎純素的,穗確實提不起啥興趣,所以隻是簡單的嘗了一口,表達了非常美味之後,就眼巴巴的等著白風炒著的大肉片了。
現在白風的調味料又多了一樣,那就是花椒,族人對於紅色,散發著奇特香味的花椒非常好奇,隻不過花椒樹刺非常多,而且走到樹下隻有總覺得舌頭底下麻酥酥的。
過於好奇,本著就算有毒,吃一粒又不會死的心態,那人摘了一顆放進嘴裡,用唾液充分感受著花椒的味道,結果被麻的舌尖近乎沒知覺,於是趕緊吐掉了那紅色的果實,可惜嘴裡的麻味也一直去不掉。
他經常看著白風給醫講著野外某種植物叫什麼名字,有什麼用處,好像什麼東西都是藥一樣,這個會麻人舌頭的東西族長說不定還真知道是什麼,萬一是某種重要的藥材呢。
當他帶著一把裂開了口,露出黑色種子的花椒找到白風的時候,白風開心的當即給了那族人一塊拳頭大的肉作為獎勵。
花椒可是好東西啊,不光是個重要的香料,而且也能湊活著作為麻醉藥來用,像局部的疼痛,在現在這種有傷隻能生抗的時代來說,完全能用來臨時止痛。
以前白風小時候上學要挨手板了,就會把花椒在手裡搓,等手麻了,挨打的時候也不會痛。
族人問白風為什麼這個叫花椒的東西,味道那麼奇怪,舌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白風笑笑,花椒不就是如此嘛,正所謂臉紅心黑葉子麻。
穗也吃不了太多花椒,所以炒肉的時候隻能放個一兩粒,等穗習慣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