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在兩節檢閱匣中對駿城上的所有成員進行全方位的檢查,每個人都需要全部脫光,隻要有可疑傷口就必須要隔離最少三天,排除一切安全隱患。
不過就在所有人都老老實實接受檢查之時,甲鐵城最後的一節車廂,卻是從內將旁邊的閥門打了開來,三道人影從上麵跳了下來。
正是徐越與無名他們三人。
有著後門可走,徐越當然沒興趣去前麵脫光光接受檢查,或許這也是他下意識第一時間找到無名的原因了吧。
“你們是什麼人!”
一名武士發現了徐越他們三人的身影,不由衝了過來,舉起了手中的蒸汽槍,聲色俱厲。
“判斷一個人的時候,以貌取人是最白癡的做法。我大哥是這麼說的哦,大蜀黍。”
無名玩著手中的劍玉,甩手就用劍玉上的小球敲了這武士的鼻子一下。
而就在這武士要抓狂的時候,顯金驛的最高長官,四方川的家主四方川堅將便已經來到了諸人的麵前,甩手對那武士說道
“退下,不要冒犯了貴客。”
回頭便又對著那一路上大多時候都在打醬油的四文說道
“四文先生,你們的來意我已經清楚了,請吧。”
“四方川家主彆來無恙。”
四文看起來在美馬手上也能算是個小頭目了,看來也有著足夠的麵子。
至於徐越,也下意識的被四方川堅將當做了狩方眾的人,徐越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而本來就想要拉攏徐越的四文,更是不可能提出什麼,說不定此時心底都還在竊喜。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也發生了劇情當中一個被檢查出傷口的男人開始逃竄的意外。
隻是和劇情中不同的是,這一起逃竄的人竟然有兩個!
其中另外一個赫然就是被搶奪了槍械,臉上被來了一拳的‘鐵道遊擊隊’一號,隻是此時他已經脫光得隻剩一條褲衩了。
臉上猙獰的傷口都沒法掩蓋他此時的恐懼,缺少牙齒的嘴裡說著漏風的話
“我沒有被咬,這是彆人打的,這是普通傷口!”
一路上這些天,也足夠他們明白卡巴內的可怕,甚至隔著射擊口都攻擊過卡巴內,也見到過被咬傷的武士使用自決袋自殺。
“對,我也沒被咬過,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
另外那個原本劇情中逃竄的家夥,此時也同樣解釋著開口。
可顯然,早就被卡巴內的壓力逼迫得快要瘋掉的武士們,是絕不可能放過這些嫌疑分子的。
“有沒有被咬可不是你們說了算!”
而在武士進行圍捕的時候,所有的輪回者也沒有一個有想要插手的意思。
連和那‘遊擊隊’組隊的另外兩名遊擊隊二號和三號還有那名嫵媚的女人,此時也都隻是滿臉驚恐的躲在檢閱匣裡看著,一路上的見聞已經讓他們嚇破膽了,這比起他們第一個任務的悠閒難度要恐怖太多了。
“住手!”
雖然逃跑的人多出了一個,但和原劇情一樣,有著聖母屬性的劇情主人公生駒此時跳了出來,攔住了武士們。
而且毫不留情的指責他們槍口指錯了對象。
這在徐越眼裡毫無疑問就是所謂的豬隊友了,本來可能都沒事,可能也就隻是準備關押這兩人三天的武士,被直接戳中了那羞愧的g點,還不要惱羞成怒。
本來可能能保住一命的兩人,下一刻就可能被亂槍打死。
“咳~,四方川家主,那個鼻子塌掉的家夥我見過,是被人打成這樣的。”
徐越平靜的說到。
作為偽善麵具帶了一輩子的人,在不會影響自身的情況下,能順手幫一把他倒也會下意識的繼續著自己偽善的麵具偽裝。
“哦,既然如此,那就先關押三天觀察一下好了。”
四方川堅將也給了徐越這個麵子,真被卡巴內感染過,潛伏期絕不會超過三天。
他本來也清楚這還能活蹦亂跳的兩人被感染的幾率不大,隻是對於平民如何,他沒有興趣去管罷了,這也就是徐越開口了才出麵乾涉了一下。
徐越的開口造成的結果,也直接引來了生駒他們三人的感激,而也同樣引起了其他輪回者的注意。
“什麼?那個人怎麼和這裡的頭頭混在一起了。”
“可惡啊,他一定是購買過這個劇情的情報!”
“明明也是一個新人,怎麼可能有錢買這麼詳細的情報。”
“這個走狗屎運的家夥。”
“……”
不管是第一次的新人,還是第三次的老菜鳥們,不少人心底都充斥著一股嫉妒。
憑什麼我們要脫光光被毫無尊嚴的檢查,而對方卻能輕鬆抱住大腿!
而還有小部分人則是已經轉悠著眼珠子,想著要怎麼樣拉拉關係,勸說對方把自己也拉入那個圈子了起來。
對方竟然會主動出口幫助一個幾乎不認識的人,那估計就是那種聖母性格的人了,這樣的‘大英雄’‘大好人’‘正義的夥伴’什麼的,卻是相當容易應付。
用道德綁架輕易就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隻是這些不知道劇情的輪回者所不知道的是,正因為徐越的開口插嘴,原本因為偷偷收集卡巴內血肉準備研究的主人公生駒,卻並沒有因為與武士的衝突將自己收集卡巴內血肉的事暴露出來。
這樣也並沒有讓他因為這件事被關押,而同樣也沒有因為這件事引起無名的關注。
某種程度上,這次事件中主人公生駒所起到的作用和位置,莫名就被徐越所頂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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