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後,車廂那邊都還沒管原因,就開始有人嚷嚷叫了起來。
後麵引起的騷亂,也讓徐越稍微感到了一絲不耐,但卻又不能忽視。
不然碰到絕望報複社會的,跑去把後麵的門撬開了,那就麻爪了。
“你安心控製,還有與指揮台對接好,我去後麵穩定下情況。”
“那就麻煩先生了。”
打開門出去,又隨手關上後,徐越也感受到了後麵的群情激奮。
有部分人倒是無所謂目的地去哪裡,隻要安全就行,部分人是已經心生絕望,麻木的蹲在了一邊角落。
但依然還有許多是反對列車掉頭的。
之前洞爺湖的狀況,可是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還有後麵的感染者就是從函館上車的,天曉得現在函館變成什麼樣子了。
再加上家人等因素,的確是引起了人心惶惶。
“我是劄幌議員島田,北上的道路根本就沒有被堵!現在這情況這麼嚴重,你們必須要掉頭回去!”
一位油光滿臉的中年男子,唾沫橫飛的咆哮著。
恐懼和壓力讓他的脾氣變得相當的暴躁。
剛剛他電話聯絡了許多朋友,大體上已經了解到了現在情況的嚴峻,甚至聽說到了有感染體的火車,會被安排到某處廢棄鐵道段進行檢查隔離。
這對於他而言是絕對無法忍受的,萬一還有發病的人怎麼辦?和這群人待在一起絕對不行!
現在火車掉頭了,在他看來就可能是前往那樣的隔離段,而且他所有的家當、親人、朋友都在劄幌,他必須要回去。
哪怕他從朋友那裡知道了,南方的情況比北方要好些也一樣!
徐越出來聽到對方自報家門,再加上他不斷說出一些煽動性很強的話,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在自己到達目的地之前,可不能讓你為所欲為啊。
“島田先生,你是不是感覺到有點頭暈,額頭有點發熱。”
看到島田那激動的講解樣,徐越隻是很隨意的說到。
讓島田議員也不由愣了下,然後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額頭,好像真有點。
看來是太激動了,高血壓又犯了。
可還未等到他開口,徐越便是打斷了他繼續說道
“所以,島田先生,你可能被感染了……”
這話一說出來,所有人車廂當中的乘客,都下意識的遠離了幾步,滿臉驚恐。
“等等,我不是……”
還未等到島田辯解,徐越便已經抽過了旁邊車座上的座套,塞入了他的嘴裡,然後將他雙手反剪,靠在了背後。
麵對徐越的那股巨力,這位養尊處優的議員大叔沒有絲毫反抗能力,隻能嘴裡不斷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但徐越卻是絲毫沒理會他的反抗,三下五除二的就直接把他剝成了三點式,利用他的皮帶和衣物,將他手和毛腿捆在了一起。
而後拎著就塞入了廁所裡,將門反鎖。
“各位放心,就算他真的感染了,也無法掙脫出來的……”
處理完這位島田議員後,徐越依然還是滿臉淡定的回頭說到。
但看的所有人都是冒出了一股寒意,另外幾個叫的最凶要掉頭的家夥,也呐呐的安靜了下去。
島田是不是真的感染了沒人知道,但看到這位處理的動作來看,如果繼續叫嚷的話,說不定馬上就要‘被感染’!
“現在列車會函館,誰讚同,誰反對……”
“讚同。”
“我讚同。”
“我也讚同……”
如果是在‘被眷顧之人’麵前,徐越可能還要注意注意影響,但這裡就完全沒必要了。
快刀斬亂麻,殺雞儆猴可以擺平大多數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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