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過江龍的角色。
但卻一直想把勢力,延伸到臨江府境內。
便借著碧水魏家這塊跳板,想要促成聯姻。
在魏錫九死後,暗中操控碎嶽門,將觸角伸進來。
這無疑是有些犯忌諱的事。
難免會觸動本地築元勢力的神經。
除掉王瑞豐,一來斷了這門聯姻,二來給予一個警告。
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鹿筆甕一通亂分析,越想越歪。
也是……不,一定是!隻有像唐家堡這種勢力,才能無聲無息的潛入王瑞豐房間裡,用一身毒功斃掉他,隨後揚長而去。
“至少也得是靈胎期修為……就不知有沒有魏家的人,參與其中。”鹿筆甕暗忖。
同時內心深深地後悔,早知道這裡麵門道這麼多,當初就不應該來。
把此次護道任務推諉給彆人,也免得遭這一趟渾水。
孫捕頭也暗呼臥槽,恨不得拍斷自己的大腿。
這怎麼還牽扯進唐家堡這個龐然大物?
禦水宗再怎麼樣,根基也是在春熙府。
但唐家堡,可是安陶縣的坐地虎啊。
雖說總部在隔壁縣,但勢力觸角早就伸到了安陶縣城。
查它?這無疑是老虎嘴上拔胡子——找死!
“你說我來乾什麼?除了彰顯朝廷的存在感,能有什麼用?三方誰都不敢得罪。”孫捕頭暗暗叫苦。
魏家、唐家堡、禦水宗。這三個大老虎,他哪一個能惹得起?
現在最好出一個軟柿子,讓他捏一捏,借此機會脫離這趟渾水。
查案子?狗都不查!
“嘿,鹿筆甕,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想把這臟水,潑到我唐家堡頭上?”正在看熱鬨的唐家堡一行武者,沒想到吃個瓜,竟吃到了自己的頭上。
這個鍋,他們可不背。
彆說不是他們乾的。
就算真的是他們做的,也決不能承認。
“除了你們唐家堡,誰還能在老夫眼皮子底下,殺掉王瑞豐?而且,使的還是你們唐家堡,最為擅長的毒功!”鹿筆甕厲喝,他必須要一口咬死。
隻有這樣,把水儘可能的攪渾,才能讓身上的罪責,少擔一些。
“你放屁!”唐家堡的一眾武者,絲毫不會慣著鹿筆甕。
其餘勢力的武者,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雖說不敢起哄,但也饒有興致的圍觀。
雙方更加不能在這種時候退步,不然就會落了顏麵。
眼瞅著兩方就要打起來。
孫捕頭將眾人護至身前,默默後退。
他倒不怕事態失控,大家都是大勢力出身的文明人。
就算打群架,也是點到為止。
不會打生打死。
再說,這裡是魏家的主場。
魏家不可能讓這兩撥人在這裡出事。
死一個,都是一個麻煩。
如果……事態真的失控,雙方真的打急眼了。
孫捕頭正好抽身,去百戶所請兵鎮壓!
不要以為朝廷真的是背景板,養的一群官吏,都是吃乾飯的。
駐紮各縣的百戶所、各府的千戶所、鎮撫將軍,乃至鎮壓一州的武侯……真當他們是擺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