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軍一定是我。”
——果然,聽到讓人想打死這家夥的話了。
***
首先火速進行的是第一場比賽[障礙賽跑]。
似乎是讓學生們通過一條充滿障礙物的長道的比賽。
這聽起來和鼬參加的報送省考試有些相似,不過總歸還是有所出入。
被鼬在usj那天一臉血的模樣嚇到的師長們在了解來龍去脈之後明令禁止少年不能輕易使用眼睛,因此鼬看了看起點的高度,無奈地放棄了直接讓須佐能乎捧著自己走到終點的想法。
說實話鼬真的是無奈極了,手握宇智波祖傳眼睛使用秘方的他隻要不作死的每隔兩天用一次,基本就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但是老師們似乎並不這麼認為,再看到他臉上的血之後一個個仿佛要天崩地陷。
可是宇智波是這麼容易瞎的嗎?
所以說還是心臟承受能力不太強的老師們太過大驚小怪了。
少年人老成地歎了口氣,看著已經像是中午搶食堂午飯一樣投身於人潮的愚蠢的同學們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之感。
然後他腳下一施力,輕而易舉地越過少年人們的頭頂,踩在狹小如隧洞的洞壁一頓蛇皮操作徑直越過所有人。
“哇啊可惡!鼬君竟然先走了!”
人群中發出A班人的叫喊,然後在擠麵餅一樣的人群中,又有那麼幾個人脫穎而出了。
首先出來的是冰之魔法師轟焦凍先生!他心機地製造出一條光明剔透的冰之通道,在控製住同學們的行動的同時整個人嫻熟地往前飛奔而去。
憑借著先機領先一段的鼬回頭看了眼,眼見著A班眾人各自拿出了本領走上正途,本著愛護幼崽的原則後退著飛奔,手中結印吐出火球大的火焰。
火焰接觸到地麵厚度不薄的冰塊之後迅速將冰麵融化,化作數量不少的水蒸氣。
回首的鼬並未停留,而是直接對上了從前方來的大塊頭。
他踩上墨綠色的大塊頭的身體,不知少年用了什麼手段,他踩在巨大機器人身上,腳下步步生累,在少年腳步離開巨大假想敵的下一秒他方才踩過的地方兀自炸開,堪堪幾步過去,假想敵便屈膝跪在原地。
而鼬並沒有在意這隻被他打趴下的大塊頭,身後溫度驟降,想也是今天格外暴躁的轟焦凍在出手,但是這並不能阻擋他的腳步,在腳下巨大的冰塊生起之前腳下施力,巨大的假想敵發出咯咯吱吱的聲音,在少年跳離腳下的瞬間炸裂開來。
而隨著假想敵的炸裂,他身後的厚冰在假想敵的爆裂中驟然炸開,以此帶起了還未完全冰凍住的覆在整個地麵上的冰麵的破碎。
然後是轟鳴聲響起,以極快速度從假想敵中穿過的轟焦凍呼出一口冷氣,看著前方極速離去的孤絕身影呼出一口冷氣。
“那個少年是誰?竟然能超過那個安德瓦的兒子?”
“宇智波……鼬?”
“誒誒是那個[宇智波]嗎?”
“原來是那個宇智波啊。”
“也隻有那個宇智波了!”
雖然與觀眾台離有一大段距離,即使是鼬也無法聽清觀眾台上眾人到底說了什麼。
但即使如此,他也敏銳地感受到了某種眼神、或者說是氛圍的變化。
[所謂天才……]那個人的聲音突然在他腦中想了起來。
啊啊,真是麻煩。
鼬心中突然就湧現了這樣的想法。
他垂下眼,決定放棄先前的想法。
“那麼。”原本以正常速度(?)保持第一的少年突然停下腳步,站在攻擊自己而生成的巨大冰山上略一點腳,禮貌地側過頭同身後的少年點了點頭,“我就先走了。”
然後他消失在了原地。
“咦咦咦咦咦咦?!!我們看到!宇智波鼬選手消——失——了——!”
“嗚哇到底是什麼樣的魔法呢?讓宇智波選手竟然直接消失在了我們所有人的麵前!攝像機?攝像機捕捉到宇智波選手現在在哪裡了嗎?”
聽到麥克聲嘶力竭一般的嘶吼的上鳴電氣喘著氣,看在友人的份上稍微分給對方一點注意力。
“這不是很簡單嘛,”他氣喘籲籲地小聲道。
“肯定是鼬那家夥不耐煩了唄。”
“找到了——!!”
“宇智波選手,在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回到賽場了!!!”
“天呐這是什麼樣的速度!!”麥克形象生動地表達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在一番嘶吼又將鏡頭轉向場內其他選手之後調出了監控。
“那麼!讓我們看看宇智波選手超快速度的秘訣吧!”隨著男人話音的落下,巨大的屏幕上出現被放慢不知道多少倍的監控,然後——
“哦呀哦呀!即使在放慢倍速的情況下攝像頭也不能完全捕捉住宇智波選手啊!”握著話筒的男人手舞足蹈,“那麼我們請技術人員慢一點!再慢一點!”
在不知道繼續放慢多少之後攝像頭中才牽扯出少年人的身形,在腳尖淺淺落地之後複又重新跳開。
就在他跳開的下一秒,地麵的地雷炸開,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少年,用忍術給自己加了層水膜一般的盾的少年憑著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簡單遠離毫無顧忌地橫行在賽場之中,一瞬間讓參與過保送生考試監考的老師回想起曾經修賽場的恐懼。
短短幾秒不到的監控讓一群人倒吸一口涼氣,最後目光不約而同地在巨大屏幕上顯示出的少年麵上停滯。
隻見屏幕中的少年在體育場中站定,或許是預料到距離下一位到達的時間為時尚早,他草草在場中環顧一眼,淡定地走到體育場的邊上靠著觀眾台壁坐了下去。
“竟竟竟竟然就這樣坐下了!!!”再一次喊出在場所有人的心聲的麥克瘋狂嘶吼,“這難道就是第一名的底氣嗎?!”
“雄英建校以來第一個以如此短的時間通過第一關的參賽選手!!”
“實至名歸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