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晌午,河邊。
佐助躺在長滿小草的山坡上曬著太陽。
不遠處自來也正坐在樹下,正在認著寫著《親熱天堂》的續作。
另一邊,鳴人在一塊石板上,正努力開發著自己的通靈之術,一次又一次的召喚蝌蚪,哦不,是長著尾巴的青蛙。
......
數日前,自團藏處返回後,自來也判斷佐助很可能再次麵臨危險,於是前往醫院,要求他必須24小時呆在自己身邊。
不過,醫院陪床的枯燥生活實在難熬。
自來也隻是堅持了半天,就堅信佐助其實已經完全可以出院了。
一番軟磨硬泡之下,在信誓旦旦保證了一定會給予佐助充足的休息和營養之後,師徒二人最終拿到了出院手續。
和煦的風吹過佐助的麵龐。
此刻,他摩挲著胸前的“獸語之心”,內心說出不的寧靜。
除了與動物交流之外,這枚飾品似乎還有撫慰心靈,讓人心情平和的力量。
不過,說起來也確實已經過了好久,鳥兒們至今依然沒有傳回任何消息。
在此期間,佐助也曾嘗試著詢問係統,“自己被人刺殺,大家知道殺手是誰嗎?”
並把那名忍者的忍術情況進行了詳細列舉。
然而,係統卻提示自己發送失敗,並表示該係統隻適用於給出獻策建議,不能用於回答開放式問題。
事實上,佐助本來也沒有抱太大希望。
天下忍者何其之多,使用相似忍術的人也必然不在少數。
隻憑借著忍術特征就想讓網友前輩們猜測出來,也確實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思慮間,一隻烏鴉突然飛到佐助身邊,撲騰著翅膀。
佐助連忙伸出胳膊,烏鴉跳了上去,開口說道:
“找到啦!嘎嘎!
“其實我們很早就找到了那名忍者,嘎!但他一直獨來獨往,想要確定他的身份,可是非常不容易呀!”
烏鴉邀功道。
“辛苦了,快說結果吧。”
佐助柔聲道。
“嘎!那天,襲擊你的暗部忍者,他的名字叫藥師兜!
“昨天,我們發現他與一名砂隱忍者在一起,兩人說了許多的話!嘎!還有還有,對話中聽到,那個砂隱忍者,好像叫做馬基。”
砂隱忍者?
怎麼又扯出來個砂隱忍者?!
佐助感到頭都要裂開了。
此前,出院後自來也曾告訴自己。
想要對付他的,很可能是一個名叫誌村團藏的家夥。
“首先,這家夥手中掌握著名為根的暗殺特種部隊,那天襲擊你的忍者,很有可能就來自其中。”
“其次,誌村團藏向來都不喜歡宇智波家族,這在木葉忍部,起碼我在職的時候,可以說是人儘皆知的秘密了。”
“為什麼?”佐助問道。
“大約,與他的師父,二代火影的立場有一定的關係吧。畢竟,團藏那家夥最崇拜千手扉間了。”
“二代火影?”
佐助越聽越糊塗。
“總之,我也說不太清楚那些曆史的事情。哈,哈哈。”
自來也尷尬訕笑。
在此之前,自來也並不十分在意宇智波家族的事。如今說起來,也隻是有一個粗略印象罷了。
自來也的情報,加上“獸語之心”的影響,佐助的憤怒也逐漸平息了下來。
如今,雖然想到那夜的事情依然心中藏有恨意。
但理智告訴他,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搞清楚敵人是誰這個基本問題。
根據鳥兒帶回來的情報,自來也的猜測又一次被推翻了。
不過,這也並不能證明是砂隱忍者想要對付自己。
不管怎麼說,這個想法實在有些過於無厘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