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也是水手嗎?”
佐助回頭一看,君麻呂果然被攔住了,不禁有些擔憂起來。
“混蛋!我在跟伱說話,聽不到嗎?!”
海關的警備工作同樣由霧隱的忍者負責,隻聽那人大聲咒罵著。
“我不是水手,我是水之國的忍者。還有,我不喜歡你說話的態度。”
君麻呂手掌伸出一截骨劍,鬼魅般出現到了那人的身後,對準了他的咽喉。
周圍的水手和其他警備忍者均緊張了起來。
“屍骨脈你是輝夜一族的人?!”
那名被威脅者認出了君麻呂的血繼限界,結結巴巴道。
君麻呂不置可否,收起骨劍,邁步就往裡闖。
“怎麼可能,你們不是已經滅族了嗎?”
那忍者被君麻呂推開,同伴將其扶住,心有餘悸問道。
君麻呂不作回應。
身後有幾個還想要上前阻攔的愣頭青下忍,此人連忙伸手將其擋住,低聲道:
“這是消失多年的血繼限界,不要白白浪費生命馬上通知暗部的大人.”
——
放眼望去,水之國山脈綿延。
就眼下這個名為赤町的濱海小鎮,也同樣是台階起伏,斜坡遍處,城中的建築也是依山而建,錯落有致。
不像火之國那般皆是平地。
天氣晴朗,但屋簷上積雪不化,宛若童話王國。
城中始終籠罩著一層薄薄的水霧,襯得整座城鎮頗顯得神秘縹緲。
“如果,會對任務帶來麻煩的話,我們可以跟他先行分開。”
佐助走在君麻呂身後,壓低聲音,對一旁的鹿丸說道。
一方麵,他並不想乾涉君麻呂的自由。
但另一方麵,此次任務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孰重孰輕,佐助還是十分明白的。
“沒關係。”鹿丸回答道。
對於此,他已經想得十分清楚了:“潛藏有兩種方式,一種是竭力掩蓋自己的行蹤,試圖完全不被人發現。
“另一種則是潛伏在另一個謊言的旁邊,哪怕被人發現,也會多一層緩衝。”
“什麼謊言?”佐助一時有些轉不過彎。
“就好比偷情,有人選擇偷偷摸摸的來,有人則打著純潔友誼的旗號,光明正大地交往著。”
“原來如此,所以說,哪怕我們被人發現,也會被一起認為是幫助君麻呂找回一族真相的,而不是.”
佐助頓時明白了過來。
同時由於鹿丸那個比喻的成人向,忍不住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他。
仿佛在說,懂這麼多?
“我也是在書上看的。”
鹿丸硬繃著,沒再過多解釋。
“那麼,接下來,你又有什麼計劃呢?”
佐助繼續問道。
“先跟著君麻呂,看看他能引出什麼動靜。”
鹿丸回答道,頓了頓,又忍不住抱怨道:“收集情報這種事情,應該讓誌乃或者牙他們來做比較好。”
“水之國這麼大,想找到照美冥,跟大海撈針又有什麼區彆!”
佐助聽罷,心中了然。
想了想,終究還是開口道:
“其實,關於情報的收集,我倒是有些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