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略層麵,大方向上,賢二是一直都按著宇智波斑的路線老老實實在走,這也是人家最後依然搞成大事的關鍵原因。
“但具體到實操的戰術層麵上,賢二其實有點腳踩西瓜皮的樣子,滑到哪裡算哪裡。”
“回到目前小編設計的這個狀況裡,他也是這樣的!
“你宇智波佐助不來,他是想不起來去弄你的。
“但既然你已經是主動送上門了,那我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先給你丫抓了再說。抓到手裡,那就是籌碼。”
“另外,不管從那個設定來看,帶土想要直接弄死二柱子,都必須得顧忌宇智波鼬才行。”
“注意關鍵詞啊,籌碼,顧忌。從這兩方麵來說,宇智波帶土這回,大概率是沒打算直接把佐助給置於死地的。
“起碼,我們自己不作死的話,對方是不會下死手的。
“另外,說起來,眼下宇智波一族已經是徹底沒根兒了,依然活著的,都是有一個算一個,有著不可替代的價值。
“真就把你扔這神威空間不管了,太輕易弄死,不管是從理性方麵還是感性方麵出發去考慮,對帶土來說都是不合算。”
關於網友的這一大段分析,佐助勉強聽懂了七七八八。
隻是,言語之間,隱藏透露的諸多關鍵情報,仿佛為佐助打開了一個小小窗口,窗口後麵,似乎有著難以想象的宏大世界。
比如,“參與宇智波滅族”,“宇智波斑的戰略”,“顧忌宇智波鼬”等各種隻言片語中,隱含透露出的信息量,實在是太過巨大了。
然而,此刻的佐助是絕對不敢多問的。
倘若像上次那樣,係統再崩潰上一次。
那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就真的是不敢想象了。
比疼痛更可怕的是饑餓,比饑餓更可怕的是孤獨。
不管網友們能不能真的給自己出到主意,隻要刷刷帖子,看大家聊聊天,對此時的佐助來說也是彌足珍貴的。
葉泊楓:“不會被弄死,這個情報分析出來之後,就起碼就不用太過慌張了。
“接下來,就是要客觀認清所處處境。一句話說明,你,現在就是人家宇智波帶土的正式俘虜。”
“作為俘虜,被對方拿在手裡,無外乎可以與兩方勢力做交易。
“一個。是木葉隱忍村,另一個,就是宇智波鼬。”
“再往後,我也不好分析了。眼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誰也不知道賢二這大傻子會具體乾出什麼事來。
“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第一,宇智波帶土一定還會回來。
“第二,他回來跟你提要求的話,你不必立刻就答應他。記住了,隻要他提任何要求,那就說明你在這個場子裡是有博弈的空間的,那就會是我們翻盤的機會和立足要點。
“到時候,咱們再一起商量。現在得到的情報還是太少了。”
聽完網友的分析之後,佐助的心中稍安。
身處於這黑暗且絕對安靜的空間當中,最大的恐怖其實是與外界徹底隔絕的孤獨。
跟網友們扯了一會兒,自己內心本就有所安慰。
此刻,又想到宇智波帶土一定還會回來之後,這也就意味著與外界的聯係通道還沒有徹底關閉。
雖然對方是敵人,但這樣的認知依然在佐助心中留下了,未來還有一線希望的生機。
——
“消失了是什麼意思?!”
接到飛鷹傳書的通知之後,留在波之國的奈良鹿久等人,即刻啟程,於三日後正式抵達了霧隱忍村。
過去三日,霧隱忍村中也有著諸多的事務亟需處理,或產生了爭執。
首先達成一致的,是為四代水影枸橘矢倉,舉辦了一場簡樸但莊嚴的葬禮。
隨後,發動政變的一行人共同商議之後決定,確立了以元師長老為核心的新一代領導集團。
而五代水影的大位,暫時空缺。
隨後,在關於要不要向民眾揭露這一段曆史真相的議題上,元師長老和照美冥等人之間,又展開了激烈的分歧對峙。
照美冥認為,必須要給予以再不斬為首的那些霧隱英雄們,以公正的曆史評價。
但元師長老則認為,這樣巨大的醜聞,會令外界對霧隱忍村的實力產生十分不好的遐想。
同時,也會令民眾們對忍者的統治信心產生極大的動搖。
無論是內部還是外部,以上這些影響帶來的潛在動蕩,都有可能會威脅到好不容易才重新爭取回來的難能可貴的安穩與和平。
當然,隨著木葉隱忍村代表團的正式訪問,以上爭執便暫且擱置了。
這個新生的稚嫩的霧隱新政權,隨著奈良鹿久等人帶隊的正式訪問,即將迎來自己建立後的第一個外交難題。
熱烈歡迎宴會還沒有結束,漩渦鳴人就已經急迫地找到了奈良鹿丸,詢問為何沒有看到佐助的身影。
“我在信裡麵不是已經說過了嗎?”
自木葉外交團進入霧隱以來,鹿丸就一直躲著與他們進行接觸。
此刻,麵對漩渦鳴人的質詢,奈良鹿丸反而是吃了一驚。
看來,父親奈良鹿久並沒有將佐助消失不見的消息告訴眾人。
隨後,幾個呼吸間,鹿丸便明白了父親的用意。
倘若,在波之國的時候就給鳴人等人說明了關於佐助的消息,必將在這些人裡引起強烈的反應,進而形成諸多的不可控的因素。
不管怎麼說,此次霧隱忍村之行,外交成就已經達成,接下來就到了談判以及摘果子的時候了。
而接下來的外交場合中,最重要的便是體麵。
倘若任由鳴人等人胡鬨,耽誤了正事,恐怕有負火影大人以及整個木葉的期盼和委托。
然而,多日以來的良心譴責,令鹿丸再也沒有力氣說謊。
之所以急忙寫信召喚父親等人,也是希望通過正式的外交壓力,來發動整個霧隱忍村的力量,將宇智波佐助找尋回來。
“你聽我說,鳴人,眼下的情況乾係到兩個國家的走向,你一定不要激動,更不能意氣用事。”
奈良鹿丸冷靜說道。
“到底怎麼了呀擦!這次你們乾得不錯,但也不至於這麼臭屁吧!我們來了這麼久,佐助他到底在哪裡呀?”
鳴人急迫地問著。
在他能想到的最壞的可能裡,佐助也許是受了重傷,此刻正在霧隱醫院中療養著。
“消失了?你說的消失了是什麼意思?!就算是死了,也要看到屍體才行的呀!!走的時候還好好的,你們到底把佐助藏到哪裡去了?”
鳴人壓根無法相信奈良鹿丸的解釋。
他越說越氣憤,最後直接揪住了鹿丸的衣領,大聲吼著。
會場上的音樂和嘈雜的閒談都安靜了,所有人都看著鳴人這個角落。
知道內情的那幾個霧隱忍者,以及奈良鹿久表情各異,心中都知道此刻發生的是什麼事情。
奈良鹿久不動聲色,向照美冥略微致意,微笑說道:
“感謝您今晚的款待。青春期的孩子們總有些衝動,我來處理就好。”
隨後,鹿久大步走向了鳴人所在的方向,壓低聲音告誡道:
“要想找回佐助,我們就必須團結。記住,以後也是如此。永遠都不能讓外人看到這樣的場景。先跟我回去吧。”
說完這句話,奈良鹿久再次向照美冥禮貌道彆。
隨後,便拉著鹿丸率先走出了宴廳。
其餘木葉人員陸續跟上不提。
是夜,霧隱忍村,木葉一行人的下榻公館中。
山中井野一改此前的興奮與喜悅,此刻正一臉驚懼,呆坐於座位之上。
一旁,日向寧次雖麵無表情,但本就陰鬱的臉龐,此刻仿佛深不見底的陰沉海水,令周圍的人都感到十分壓抑。
“君麻呂在哪?”
寧次問出了今晚的第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