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鹿久回過頭來,繼續盯著照美冥,開始說出了自己的一係列條件:
“關於宇智波佐助為霧隱忍村獻出了生命這一事實。對於這樣的英雄忍者,我們希望,他可以在貴國內部獲得應有的公正禮遇。”
照美冥想說些什麼,但忍住了,示意鹿久繼續說下去。
“我們希望,通過一係列手段,將宇智波佐助樹立為貴國的英雄,作為我們木葉與霧隱忍村友誼締結的象征,被貴國所銘記,所緬懷,所紀念。具體舉措如下:”
“第一,在霧隱忍村的核心地帶,為宇智波佐助塑建雕像,高度應不小於十米。希望能重點刻畫這位忍者的勇武,以及對霧隱眾人的無私保護;”
“第二,在霧隱忍村的忍校教材當中,至少花費四個課時的篇幅,用來宣傳宇智波佐助為霧隱忍村所做的貢獻。
“教材內容當中,要求尊重事實,強調木葉忍者的無私奉獻,培養霧隱忍者的感恩心理,深入強化兩國之友誼;”
“第三.”
“還有第三?!”
照美冥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
對方口口聲聲說著友誼,但看這個架勢,分明是要往恩人的方向上塑造。
這種事情一旦開了頭,久而久之,木葉隱忍村豈不是想要做我霧隱之父國?
“我先說完,隨後大家再一並討論。”
奈良鹿久瞟了照美冥一眼,繼續說道:
“第三,終結了血霧之裡,政權完成了革命式的更替,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總得確立一個新的解放日之類的慶典吧?
“我就不要求專門設立節日來紀念宇智波佐助了。但在解放日當天,我建議,可以與民俗相結合,對宇智波佐助進行悼念。
“關於這一點,我也替您做了一些工作調查。在宇智波佐助前往水影大樓的那天早上,他與您一同食用了霧隱忍村的傳統美食,‘藍蝶酥餅’。
“我已經品嘗過了,確實不錯。可以考慮宣傳號召在解放日當天,全體霧隱忍者和村民們,共同製作,食用藍蝶酥餅,對宇智波佐助進行緬懷。當然,如果您有更好的選擇或建議,我們也可以一同慢慢商議.”
“可是.宇智波佐助還沒有死呀。”
在一旁旁聽的長十郎,此刻終於按捺不住,嘀咕著說了這麼一句。
奈良鹿久看著這個孩子,認為自己不便說話。
一旁,不忍父親過於孤立無援的奈良鹿丸,終於開口說道:
“我們都希望佐助會活著回來。
“但未來,無論佐助是生還是死,這都不會影響他為霧隱忍村做出了巨大貢獻,且抱有著付出生命這樣覺悟的基本事實。
“哪怕有一天他回來了,這隻能說明他更堅韌,更偉大,而不會削弱這事實一分。”
“那一天,我們都參與了戰鬥。理論上來說,我們每一個人都可能是被抓走的那個。試想現在被抓走的是你,你又希望得到怎樣的對待呢?如果伱覺得待遇過高的話,你又是否願意跟佐助位置相換呢?
“你,我,還有各位,當時大家都在現場,你們是最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
鹿丸的目光一一掃過再場的霧隱人群,眾人都紛紛低下腦袋。
奈良鹿久在心中滿意地對自己兒子點了點頭,繼續麵對照美冥說道:
“另外,我必須嚴正聲明的是,對於木葉隱忍村來說,宇智波佐助的價值是十分巨大的。您本人作為血繼限界的擁有者,同時又是霧隱忍村的重要管理人員,您應該十分清楚,血繼限界對於一個忍村的意義和價值。
“在這次事件當中,毫無疑問,霧隱忍村是最大的受益方。
“而木葉方麵,不遠萬裡,懷揣著友誼與和平的夢想,誌願參與了戰鬥,為了霧隱忍村全體人民的幸福做出了如此巨大的犧牲。
“我們一不要求賠償,二不要求特權,隻是希望給我們木葉的孩子,一個公平的評價與銘記,難道,這真的很過分嗎?”
奈良鹿久連珠炮般發問,令照美冥等人難以招架。
話說到此處,其實照美冥個人也有幾分被說動,覺得這個要求其實並不過分了。
但是,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在於,一旦答應了對方的請求,那麼,就必須將政變的真相全盤對民眾托出。
這樣一來,自己與元師長老的爭執分端,也將被大幅度的提前
“此事乾係重大,請容我們內部商議幾天再給您答複。說起來,我們的常規和談也還沒有推進,讓我們下午,重新‘換一間屋子’開始,好嗎?”
照美冥笑容滿麵,讓屋內如春風拂過。
“兩天之內,我們必須聽到關於宇智波佐助失蹤事件的答複。否則,我們將正式認為,那是霧隱忍村對與木葉友誼的無視與傲慢。”
奈良鹿久麵如磐石,但下一秒,他也露出了官方的微笑:
“當然,關於常規和談的事情,我們下午再見。”
雙方頭目握手,隨後陸續離開會場。
原本,這一次是在國際場合當中刷臉的大好機會,但漩渦鳴人,日向寧次二人狀態極其糟糕。
山中井野雖然出席,但也是一直心不在焉的狀態。
鹿久望著遠山的積雪,心中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次的外交出行,鹿久深感,隊伍難帶。
——
神威空間當中。
“我是宇智波佐助,如果說,我手裡有一發彆天神,但隻能使用一次,在被宇智波帶土關進神威空間之後,我該怎麼做才好呢?(前情請查看曆史帖)”
吃完肉包之後,宇智波佐助便立馬發起了帖子。
很快,上次的網友前輩就出現了。
葉泊楓:“哈哈,你還真是不死心啊。虧你想得出這麼一個補丁。
“彆天神的話你就直接照他唄,這玩意兒跟思想鋼印一樣,給帶土打上就對了。關鍵就看是怎麼玩了,弄死還是其他什麼。”
看到這句話,佐助心中稍稍有底。
佐助自己,對彆天神這一忍術的理解,與這位網友前輩其實是一樣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專注於討論該給帶土下達怎樣的指令就好了。
但很快,又有新的網友對其回帖。
喆大叔:“你這個彆天神,能隱藏釋放嗎?”
佐助看不太懂,回複道:“前輩您好,您說的隱藏釋放是什麼意思?”
“就是跟團藏一樣嘛,可以在繃帶下方,一點也不露神色,讓對方在不知不覺間就中了此術。”
團藏?哪個團藏?宇智波團藏?
不是叫宇智波止水嗎?
難不成,是自己木葉的那個誌村團藏?
佐助暗笑,隻覺得這個念頭荒謬,隨即否定了自己的設想。
他要有這兩下,村子能被大蛇丸差點推平?
五代火影能輪得到自己的蛤蟆師父?
他自己能一直在地底下混得灰頭土臉?
雖然沒怎麼接觸過,但佐助打心底看不起這個所謂的木葉高層。
唯一的印象,就是自來也曾告訴自己,這人對宇智波一族沒有好感。
另外,自從自來也當上五代火影之後,平日在家裡也會偶爾聊起這些大人物。
聽蛤蟆師父所說,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他們雖然麻煩,保守,刻板,但對村子來說,是有其存在的必要的。
相比之下,誌村團藏就隻會搞事,但真正村子需要他的時候,卻從來沒見過他真正走上戰場,去迎麵殺敵。
至於所謂的“火之暗麵”,佐助目前還並沒有接觸到這一層。
因此,佐助此刻懷疑,網友所說的,很可能是另外一個叫做團藏的家夥。
不過,網友又提到了纏繃帶
佐助強行忍住心中的疑惑,繼續回到主題問題上。
以上這些,都是佐助心中一閃而過的雜念,麵對網友的提問,佐助連忙回複道:
“這個彆天神,是在一隻烏鴉的眼睛裡。烏鴉則在我的體內,隨著心念的控製,可以飛出去施展幻術。”
喆大叔:“那不行啊!這些年來,宇智波帶土嘗遍了人間冷暖,早就警惕性拉到最滿了。你烏鴉一飛出來,寫輪眼一閃,人家保不齊就直接神威跑路了。第一次打不中的話,後麵可就麻煩了。”
打不中倒是還能再飛回來
佐助回憶著,上次與大蛇丸戰鬥時的場景。
但第二次還能不能飛回來,他是一點也不敢賭。
聽了這位網友的意見,佐助本來燃起的一絲鬥誌,瞬間又熄滅了下去。
很快又有一條回帖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