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畫吐槽:“小鬼王可真看得起我。”
鬼差微笑道:“您隻用說,可還喜歡?”
黎畫斬釘截鐵的說:“喜歡!”
紮手就紮手唄,又不是沒搞過。
赤霄神君難道不紮手嗎,照樣被她乾昏了塞到後宮、越是高質量的美男子,就越是需要膽兒啊,而這份集郵的成就感,不是柔弱小白臉能比的。
畢竟,柔弱的小白臉隻要是個富婆就能養,又美又凶武力高強的男寵,自身不硬可壓不住,玩起來也賊帶感。
這就像小貓咪很可愛,但擼腦斧不但快樂,還很刺激。
黎畫懶洋洋的靠在座椅上,“近一點。”
勾魂鎖拽著水無痕往前一點。
“再近一點。”
水無痕被拽著又近了一些。
這個位置已經很近,水無痕跳起來就能打到黎畫,所以他還真的忍無可忍的當場跳起來,迫於勾魂鎖的束縛,麵色一白,渾身無力的跌倒。黎畫輕輕一抬腳尖,勾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仔細打量了一下。這有人疼就是不一樣,細皮嫩肉,穿金戴銀,整一個嬌氣任性的小少爺,大概是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眼睛都憋紅了。對於這種輕挑的動作極為不滿,想要往後退,卻憋屈的沒法動彈,隻能用眼神殺她。
黎畫興致盎然,隨手抓起他往大腿上一放,擼貓似的擼了兩把他的頭發,長長的發絲紮成高馬尾,用發冠束著,摸起來像緞子似的。
擼兩把水無痕的頭發,把玩光滑柔順的發絲,黎畫側頭,笑吟吟的問:“阿容可有喜歡的?”
大殿內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古怪,就連下麵發呆的俘虜都激靈了一下,投來意味不明的目光。
裴容好似沒有感受到,認認真真的看了看,興致勃勃的說:“娘娘你看,那邊有個和尚。”
黎畫當然也瞧見了,一群有頭發的人當中混了一個沒頭發的,能不惹眼嗎,要不是水無痕太紮眼,她第一個問的肯定是那個和尚。
第一眼看去,妖僧啊,光頭都遮掩不住他的風騷妖豔,有種奇異的墮落感。
裴容笑的十分真摯,“我想聽聽大師講經。”
黎畫一本正經的點頭,“這位大師一看便是佛法高深,聽他講經一定有著彆樣感受。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阿容這些天精神不佳,或許聽聽大師講經,能夠舒緩一下。”
一邊說一邊擼水無痕的頭發,然後沉思三秒,“賜住寶華宮,封蓮貴人。”
下一秒,手被水無痕給咬了。
不能動,不能說話,但嘴巴還能動,用儘最後的力氣狠狠咬住擼他頭毛的手,眼裡滿是凶光,一嘴牙齒還挺鋒利,然而黎畫沒喊疼,他卻被痛哭了,差點崩掉一嘴的牙。
黎畫一臉驚訝,“什麼,你也要來聽大師講經?”然後感歎,“大師不愧是大師啊,一看就是很靠譜的樣子,充滿吸引力。”
裴容牽起黎畫被咬的那隻手,輕輕擦去水無痕的口水,白皙的皮膚連個紅印子都沒有。
他拉著這隻手,輕輕在上麵落下一個吻,啃咬出一個紅印才滿意的放開,欣賞兩眼,眼角眉梢都是溫柔的笑意,柔聲道:“那就讓他一起來聽大師講經吧,四個人一起玩,熱鬨。”
水無痕的臉色都青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裴容,仿佛在看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妃。
黎畫毫不猶豫答應:“好啊。”
水無痕驚恐,眼睛都快瞪凸出來,顯然此刻黎畫在他眼裡儼然就是一個荒淫無道的昏君。
妖妃和昏君,多麼叫人窒息的組合啊。
下麵的俘虜一個個安靜如雞。
“那邊那個,看起來像個孔雀啊。”
“您說的沒錯,那就是一個孔雀妖鬼。”
“會跳孔雀舞嗎?給我跳一個。”
“這,大概是不會。”
“孔雀妖居然不會跳孔雀舞?”
黎畫狠狠在心裡打個差評,並勒令他必須學會跳孔雀舞,以後跳給她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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