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這種牌局屬於彭城特有的納涼活動,也不賭錢,輸了的懲罰一般都是貼紙條或者是頂磚。
年輕一輩懲罰可能是貼紙條居多,但老一輩輸了的懲罰大都是頂磚,也就是將腳下的拖鞋倒扣在頭上,然後每輸一局,頭上多加一塊磚頭。
打牌的時候磚頭不能從頭上掉落,一旦頭上的磚頭掉落,那麼等牌局結束後,就要下桌換人。
一般四個人打牌都會有一群人圍觀,雖然圍觀的人數都夠再組幾局,但是大家偏偏不組局,不是光是喜歡圍觀,還喜歡等著牌桌上的人下場,玩的就是這個熱鬨的氣氛。
並且在牌局中還不是沉默不語,大部分人都喜歡附加語言騷擾,所以圍觀的人不僅能欣賞不知道精不精彩的牌局,同時也能聽個樂嗬。
這也是為什麼董天宇剛到門口,就知道這個房間中有人打牌,聽到那些熟悉的語言,董天宇都有種夢回病毒肆虐前的感覺。
如同董天宇猜想的那樣,自己在這個房間中看到了父親,不知道是沒排上號還是已經下場了,董父此刻正站在人群中欣賞著牌局。
或許是父子有心靈感應,董天宇剛找到父親所在的位置,董父無意識的抬頭,看到了自己兒子的身影。
董父立刻從圍觀的人群中退了出來:“走,咱們先回家聊。”
聽到董父這麼說,董天宇立刻跟在董父身後,兩人快步回到了居住的房間之中。
進入房間後,董天宇看到原本還十分空曠的房間中,現在已經沒有多少落腳空間,雖然那些東西上蓋著廣告布,但是董天宇瞬間猜到裡麵藏著的東西應該是物資。
看到這種情況,董天宇有些擔心的說道:“倉庫出事了?”
看到董天宇擔心的表情,董父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沒出事,不過這事說來話長,我先從你走後開始跟你說吧。
你剛走的時候,我們一直沒有離開這一層,沒有與其他人接觸。
不過在你走了又一段時間以後,官府突然通知我們樓下在發賑災糧,你在倉庫裡存的食物很多,我們其實並不缺糧。
但是我和你二大與姨夫商量後,最終還是決定下樓領糧,畢竟不管怎麼說,這是一個慢慢融入到集體的由頭。
當我們決定融入到集體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你事先準備的那些物資應該是保不住了。
本來三家分分,應該是能把倉庫中的東西全部搬走,但是經過討論,最終隻將食物和酒水搬走,將淨水設備都留在倉庫中。
分完東西後,我們就慢慢的將三十層開放,原本是有其他人入住到這一層的,但是經過討論,最終除了我們三家占據的房間,還屬於我們三家外,其他地方被化為了公共娛樂區域。
撲克牌和象棋圍棋就不多說了,他們竟然弄到了幾張台球桌,不過這樣也好,不管怎麼說,也算是融入到集體之中。
對了,你來的時候,在大廳裡看到你媽沒有,這個點,她應該在裡麵排練。”
聽到父親的詢問,董天宇立刻點了點頭,董母其實也就兩個愛好,一個是打麻將,一個是唱歌。
原先天災沒有降臨的時候,董母不僅新歡約朋友下午其KTV中唱歌,還喜歡晚上躺在床上帶著耳機,對著手機裡的APP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