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昨夜好像下了場大雨?”
感覺景迄揉捏了她的胳膊片刻,又起了探索的興致,蘇翹往床內縮了縮,沒話找話說道。
“唔。”
景迄應了聲,說起大雨便想到昨夜他跟她纏綿半刻,發現天牎未關,他起身去關,她到了樂處,但腳如蔓藤般纏著不許他走。
那會兒他為她忘了半晌雨落屋地的聲音。
唇先碰觸到蘇翹脖頸,景迄不急不緩吻了片刻,才覆身而上。
大概是昨夜淋的雨都進了她的身體成了她的眼淚,沒一會她又哭了起來。
隻是這次哭已經疼少癢多。
嘴裡說著難受,結束之後稍好的手卻跟腳一齊纏著景迄。
景迄險些控製不住又來了一回,是蘇翹覺得自己的狀況有些不對,推搡著景迄:“殿下出門辦公要遲了。”
昨夜疾風驟雨,今日卻是個好天氣。
金燦的日光投進廂房,給繡錦繡山河屏風渡上了層光影。
看這日頭都已經過了景迄平日出門的時辰。
被蘇翹催著出門,景迄瞧著她微腫的唇,他雖然不懂男女□□,但以耗費體力來說,蘇翹被折騰到現在怕是累得夠嗆。
手在蘇翹纖細的腰肢滑動了一圈,感受她身體在他指尖下的戰栗,景迄“唔”了聲,片刻收手起了身。
等到景迄穿上衣裳走出廂房,蘇翹才突然反應過來,他穿衣裳的時候她是不是該起來服侍他來著。
都怪他穿衣裳穿得太利落,讓她忘了這茬子事。
“殿下萬安。”
到了時辰沒見主子出門,他們也不敢打擾,幸好是出來了,再晚些就可能要誤了昨日安排的事。
“幾時了?”
“回殿下的話,還有半個時辰,就該見魏大人了。”
景迄應了聲,匆匆用了早膳,出門前還記得屋裡的蘇翹:“給她找個大夫看看。”
手會廢了是他嚇唬她,但是若是不好好養護,她那手定會留下損傷。
聽到要主子說要叫大夫,李進不大的眼睛撐開眼角都沒了褶子。
不過想想折騰了一夜,雲雨到了方才才歇下,要看大夫也不稀奇。
“殿下放心就是,奴才會安排周全。”
“嗯。”
走之前,景迄想到了那夜侍衛見著的驚奇事,就道,“給她備份早點送去。”
交代完這最後一樁事,景迄沒再多耽誤工夫。
李進送主子走了才開始動了起來。
“翹兒姑娘醒了沒有。”
“李公公,我醒著……隻是沒有衣裳。”
其實景迄走了,蘇翹困意上來,又躺倒睡了過去,不過睡得不熟,聽到李進的聲音立刻睜開了眼,還給自己找了個不下床的理由。
“是灑家疏忽了,灑家把衣裳放在了軟榻的紅木托盤上,卻忘了告訴姑娘。”
蘇翹支起身子,不遠處的榻上果真放了個托盤,裡頭放著衣裳。
“翹兒姑娘稍等。”
李進說完,蘇翹聽到開門的聲響,她捂著胸口的被衾,發現進來的春鵑。
“姑娘……”
瞧主子臉色發白,春鵑想問主子有沒有事,但是想到這是旁人的地盤才把話壓下了。
“你怎麼來了?不會昨夜直接沒走?”
打量春鵑身上的衣服,昨夜太黑,她根本沒瞅清春鵑穿得是啥,就跟不知道她這會有沒有換過衣裳。
“沒有,姑娘進了院子,奴婢就走了,今早想著姑娘這裡需要人伺候,就跟紅袖一同來了,隻是李公公隻放了我進院。”
主仆倆說話都是壓低了聲響,蘇翹聽到春鵑的話,輕輕一笑:“李公公倒是懂得識人。”
能看得出隻有春鵑是她的人。
“姑娘你這……”春鵑進門手裡還端著熱水,打算先給蘇翹擦拭過再換衣。
軟衾一掀開,春鵑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
蘇翹肌膚白嫩且薄,平日稍稍磕碰都會留下紅痕,而現在她身上卻不止是紅痕,青青紫紫的痕跡,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家主子在野外被野狼給啃了。
冷不防就被春鵑掀開了被子,見她一副快哭的模樣,蘇翹無奈道:“我沒事,這些不疼。”
低眸掃過身上的痕跡,蘇翹眉心顫了顫,覺得自己的話說得虧心,這些痕跡光是看著她都覺得疼,可說實在話,她真的沒多疼。
昨夜她就破身的時候疼得難以呼吸,之後身體裡就湧出了一陣酥麻,她的哭不止是扛不住景迄的猛烈進攻,還因為……爽。
想起這個,蘇翹又想到了方才景迄碰她,她明明體力都到了極限,卻還想要更多。
掰著指頭算了算,如果景迄沒有趁她睡著時碰她,他們從昨夜到今早一共有五次。
這節奏她還想要,不是原主的身體天賦異稟,就是李媽媽對她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