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莫名其妙的發問,蘇翹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拘任何東西,算是孤給你賞賜。”
蘇翹怔了下,反應過來景迄是要給她□□的報酬。
看出景迄不耐再往深的地方解釋,蘇翹也不裝傻了,立刻轉動腦子想著自己最想要什麼。
她的最大目標是銀子跟自由。
但是這個現在不能提。
那她現階段的次目標就是擺脫李媽媽的擺弄。
雖然大夫沒看出來她身上有哪兒不對勁,但她還是怕了李媽媽喂她的湯藥。
昨日不覺,但方才在桌台上那場,溝渠泄洪,她失神時嗅到一股似麝非麝的淡香。
那香味與李媽媽給她泡得藥浴是同一味道。
雖然隻是香味,但想到李媽媽是從哪種地方出來,她覺得防備一點還是沒錯。
不過她又不能在景迄麵前直接捅破李媽媽的身份。
一怕自己表演不好,讓景迄察覺她沒那麼單純;二就是誰知道景迄是不是樂在其中。
他本就是把她當做工具人,說不定還高興蘇家人那麼識相,把她養成方便上榻的狀態。
不能直接捅破,她一雙眼瞧著景迄,怯怯地眨了眨,像是怕話說出來太過分嚇到他。
這模樣讓景迄升起了幾分期待,想聽聽看她是想要金山還是要銀山。
“殿下,民女能留在褚玉院嗎?”
說完,蘇翹連連擺手,緊張地補充,“民女不是要纏著殿下,隻是民女覺得自個留在褚玉院更好伺候殿下。”
“那便留下。”
聽到她這個要求,景迄覺著自個把她想厲害了。
她的膽子哪敢提什麼金山銀山。
她已經是他的人,在京城可以單給她一個院子,但這裡她兩個院子來回,的確是不便。
“除此之外呢?”
蘇翹杏眼瞪大,眼中晶亮,像是有螢火閃爍:“殿下要給民女兩個願望?”
見她那麼容易滿足,把這等小事都當做願望,景迄扯了扯唇,“嗯”了一聲。
“翹兒想要家產。”
這次蘇翹的話終於引起了景迄的驚異,連帶旁邊擺茶的李進手一斜,差點打翻了茶杯。
她還真敢要。
“哪家的家產?”
聽到景迄的問題,蘇翹不由得佩服他,不愧是大男主,這腦子就是靈,能聽出彆的意思。
“會殿下的話,翹兒是想要親生父母留下的家產。”
既然想讓景迄幫忙,自稱自然要用的親密一些。
蘇翹解釋道,“殿下應該知曉翹兒不是蘇家的姑娘,當初因為抱錯才在蘇家長大,之前母親找到了六姐姐,翹兒有心回親生父母那兒去,但是翹兒的親生父母已經去世了……”
雖然人去世了,但原主聽到過蘇府的下人說,她的親生父母留的有土地和房產。
原主覺得自個欠蘇家十六年,當然不可能問蘇婷玉要這份東西,但是她不一樣,她覺得這完全是原主應得的。
看蘇婷玉的意思,她並不感激原主父母的養育之恩,反而恨他們害了她,讓她當了十六年的農家女。
那現在既然各歸各位,蘇婷玉得到了孫氏的寵愛,那些原主父母留給原主的田地,也不該還記在蘇婷玉的名下,交給蘇家管理。
“我知道我開口要田地有些過分,我吃住都在蘇府,我親生爹娘留下的那些東西,恐怕怎麼都補不夠我的這些吃喝,但是就跟六姐姐渴望找到真正爹娘一樣,翹兒也想找到自己的根木。”
原主一直都想去拜祭自己的親生父母,隻是蘇家人不給安排。她跟孫氏提過一次,看到孫氏露出厭惡的表情就不敢再提。
雖然原主的性格懦弱,但不貪慕虛榮,若是原主的親生爹娘沒死,她是願意去跟父母一起生活,而不是寄人籬下,尷尬的在蘇府住著。
蘇翹說完之後期待地看著景迄,這算是原主最想要的東西。
再者蘇家的田地不是有問題嘛,也不知道景迄現在查到了沒有,若是還沒查到,她也算給他提個醒了。
他要田地的時候說不定能察覺到蛛絲馬跡。
“好。”
景迄應了聲,對上了蘇翹的視線。
他不由覺得蘇翹乖巧的過分,要她是他的欲/望所致,但他卻從未打算為她放過蘇家。
便是給宗人府送信也是他喜歡按著規矩做事,至於名分他並不打算給她。
他要對付蘇家,怎麼可能從蘇家撈出個姑娘當妾。
哪怕蘇翹跟蘇家沒有血緣也是蘇家的姑娘。
問蘇翹要什麼,他本想她若是要分位,他要如何敷衍,卻沒想到她自行給他解決了麻煩。
她說她想認祖歸宗,要回自己的家根。
既是如此那他最後一點麻煩也沒了,不會教人說他睡了蘇家的姑娘,轉身又翻臉不認人的重罰蘇家。
感覺到景迄眼中的滿意,蘇翹身心愉悅,要到了想要的東西,又增加了自個在景迄心中的印象分,這買賣實在劃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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