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向前這麼一說,幾個玩伴全都驚訝不已。
“向前,你說的是真的?”
“真有人拿三十萬買花?”
“對,這事情的確是真的。”馬向前說著,“你們知道花老有個侄子,就是這兩年在省城這邊投資嗎?我喊他叔叔,這三十萬就是他出的……”
“啊?真事啊?就是那個花老板出的?”
“對,就是他!”馬向前說道。
“什麼花能值這麼多錢?”
馬向前頓時頗為神秘地笑了笑:“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據說是一朵千年以前的蓮花——”
幾個玩伴更加震驚:“千年以前的蓮花?吹牛逼吧?”
“哪有這麼長時間的花?”
馬向前見他們不信,頓時也笑了:“彆說伱們不信,我聽著也不信,但這件事它就是真的。”
“你們想,花老板是多大的老板,拿出三十萬塊錢來,能買到假的?”
幾個玩伴都是半信半疑。
這個說:“好像有點道理……”
那個說:“反正我是不信。”
就在這時候,一個玩伴盯著一旁,吞咽一口口水:“哎,兄弟們,先彆扯這些有的沒的,有好貨色哎!”
馬向前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除了馬向前之外,另外三個也都點頭稱是。
馬向前則是略感驚訝——居然是芳草軒的小紀老板。
他四個朋友看的方向,正好是紀元海、陸荷苓、王竹雲這一桌,嘴裡說的顯然就是陸荷苓和王竹雲。
“小紀老板,來吃飯啊?”
馬向前招呼道。
紀元海已經注意到馬向前一行五人,鑒於他們明顯是一群狐朋狗友,不乾人事的東西,紀元海不打算跟馬向前打招呼、拉關係。
畢竟馬向前這種人,乾正事不像樣子,搗亂倒是有一套,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跟他交朋友,拉關係,搞不好就把自己給搭進去。
但是實在沒想到馬向前一群人注意到自己三人,馬向前還主動打招呼。
紀元海隻好站起身來,笑著說道:“馬哥,晚上好,來吃飯?”
“嗯,哥幾個來吃飯。”馬向前說道。
他那四個狐朋狗友頓時笑著開口:“向前,這三位是你朋友?”
嘿嘿,這眼看著,有機會下手啊!
馬向前笑道:“也不算是我朋友,算是認識的人。”
“對了,你們不是好奇三十萬塊錢買了什麼花嗎?問小紀老板啊,他最知道了!”
“我那位花叔叔,就是花了三十萬塊錢,從小紀老板手裡麵買了兩盆花。”
馬向前說完之後,他那四個狐朋狗友頓時都湊過來,搬了凳子毫不客氣地坐下,一個個很是好奇:“真有三十萬的花?”
“什麼花能值三十萬啊?”
紀元海示意王竹雲和陸荷苓兩人一下,王竹雲和陸荷苓兩人便起身閃開。
馬向前的一個玩伴立刻伸手叫道:“彆走啊,坐下說話!”
“對對,地方多的是,坐下說話,不用走。”另一個玩伴也說道。
他們越是這樣,王竹雲和陸荷苓越是知道他們不是好東西,哪有人盯著人家女伴,不斷熱情挽留的?
尤其是馬向前那種對女人死纏爛打的情況,很可能一不留神就出現在她們眼前,留在這裡跟他們繼續打交道絕不是什麼好事。
沒理會這幾個人,陸荷苓儘可能想了個借口,開口說道:“元海,我跟二叔說好了,他該開車來接我們了。”
總而言之先離開,哪怕是從附近找個地方呆一會兒,也得避開這群人。
紀元海聽後,提醒道:“燕福順這裡也有電話,你借他們電話,打回家裡,問問二叔過來沒有。”
陸荷苓點點頭,知道該怎麼做了。
夫妻兩人憑借兩句話和默契,也就知道應該怎麼避開這幾個人了。
在馬向前四個朋友的惋惜目光中,陸荷苓和王竹雲兩人去找燕福順的服務員打電話去了。
馬向前輕咳一聲說道:“這兩位,都是京城來的那位小千金的朋友;她們既然有事,咱們就算了吧。”
“京城來的小千金?”一個朋友詫異,“她們是馮雪小姐的朋友?”
“對,這位小紀老板也是。”馬向前說道。
四個朋友聽了這話,立刻收回看向王竹雲、陸荷苓兩人的目光。
馮雪的朋友,輕易還是不能用那些手段擺弄的,也不能太過輕賤。
順便,他們對紀元海的態度也稍微有點改變——看來這個發橫財賣花的,還真有點門道。
待他們都收回了目光和心神,馬向前才給紀元海介紹了一下幾個人。
魏東海,嶽清、林明佳、楊思先。
紀元海記住四人名字,其中印象最深的是前兩個。
魏東海,馬向前曾經說過一句——“東海”喜歡有丈夫的小媳婦,這個愛好十分欠抽。
嶽清居然是省城嶽家的人,似乎是嶽峰的堂弟。
馬向前五人在一起,絕對稱得上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
隻是沒有陸荷苓和王竹雲在,紀元海倒是不用擔心彆的,麵帶微笑和他們應付客氣也就是了。
“我剛才點了五個菜,咱們現在六個人怕是不夠。”
“服務員,再點幾個菜。”
紀元海說著,又點了七個菜。
馬向前等五人都是浪蕩弟子,雖然沒什麼本事,卻很樂意看到彆人給麵子。
現在見到紀元海笑嗬嗬,挺給麵子地招待著,他們也都嘻嘻哈哈起來,感覺挺好。
之前點的菜已經開始端上來,紀元海招呼幾人先動筷子品嘗一下,然後又繼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