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朱教授的家裡麵出來之後,紀元海和陸荷苓兩人走在路邊說話,倒是不急著回去。
“我怎麼也沒想到,朱芳芳現在會變成這種人……”陸荷苓說道。
紀元海點頭:“這一點你想不到,我也想不到。”
說到底,人還是要有克製力,方能保住人性與廉恥心;朱芳芳現如今的情況那就顯然是沒有了克製,如同雪球滾下山,一路上把自身廉恥和人性都給碾碎了,說“人麵獸心”也不算誇張。
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仗著父親給他兜底,仗著丈夫不敢出聲,就這麼全無道德、也談不上感情地放縱胡來,當然是“獸心”壓過了“人心”。
說著話,陸荷苓有些傷感地說道:“我還想著,朱教授家原來住的地方離專家小區不遠,今天順便去轉一轉。”
“沒想到朱教授家已經搬到這邊來。”
朱教授家庭住址原來在專家小區那邊,專家小區也是陸荷苓父母原來居住的地方;現在朱教授已經是仕途中人,本身積蓄也多,因工作生活等方麵原因搬到了這個新的住址。
紀元海聽得出來陸荷苓的失落,牽住她的手。
“走吧,我們去看看。”
陸荷苓卻是轉過頭來,對紀元海展顏一笑:“物是人非,去了也沒意思,咱們不去了。”
“去陸園找老爺子說說話吧。”
紀元海點頭:“也好。”
與其觸景生情徒傷悲,不如與親人團聚。
夫妻兩人前往陸園的路上,一輛全副武裝的車輛,從他們身邊迅速掠過。
陸荷苓看了一眼,沒有在意;紀元海停下腳步,看著這輛車去往的方向,若有所思。
難道,已經開始了?
夫妻倆到陸園見了陸老爺子,陸老爺子見到兩人果然高興的哈哈大笑,連忙拉著手詢問兩人最近情況。
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畢竟紀元海上班的事情、陸荷苓拿著股權的事情,陸老爺子早就知道。
隻是知道歸知道,因為是親近的人,有些話再說幾次也不厭煩。
在陸園待了半天,和陸老爺子、陸成林、陸爽一家人吃了晚飯後,紀元海和陸荷苓方才告辭。
陸荷苓的心情好了很多,再也沒提起父母原來的事情。
剛回到小院,就見到霍連詩正在小院門口等著,似乎有什麼事情。
“霍哥,有什麼事情嗎?”
紀元海問道。
“有一件事就是下午的時候,嶽處給你打電話,好像是要跟你詢問什麼事情,讓你回來之後給他回個電話。”
“下午你也沒回來,我就在這兒等著。剛才下班時候,我遇上王竹雲跟劉香蘭她們,她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霍連詩迅速說了情況。
紀元海略一沉吟,心說嶽峰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是孟奇要行動的事情已經提出來,甚至通過緊急會議決議了吧?他是因為這件事專門來問我情況?
剛想到這裡,王竹雲端著一碗燉雞從旁邊院子走出來。
“元海,回來了啊?今天霍哥在這裡等了有一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