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海對著黃嬋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黃嬋娟也眨了眨眼睛,滿是不解。
“也許他們家腦子不夠用,隻能想到這個辦法,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件事上?”
紀元海不屑一笑:“那還真有的笑話要看了。”
“那個曹雄也是個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騙了錢的唯一途徑就是花個精光,哪能真的幫他們辦事?到時候真被他騙財騙色,嶽清一家人還不知道要鬨成什麼不像樣的模樣。”
黃嬋娟先是聽著好笑,隨後才臉色一變:“說不定我就是騙財騙色裡麵的那個‘色’。”
“嶽清那個混蛋,自己不是個男人,對我肯定沒有半點客氣。”
紀元海笑道:“那你就回娘家呆著去唄。”
“嶽清他們一家純屬是無能為力的紙老虎,你就是回去,他們也奈何不了你。再說了,你爸好歹也是個廠長,在廠子的地盤裡麵他還是說了算的。”
“誰還能把你怎麼樣?”
黃嬋娟想了想,點頭道:“你要是這麼說,那倒也是。”
“我實在不行,的確就應該回娘家了;真要是被嶽清再發現我偷聽,或者發現我跟你見麵,估計真要打死我或者把我給毀了。”
“就是有點可惜,回了娘家之後,再從你手裡麵賺錢可就不容易了。”
紀元海聽著都無語:這是想什麼呢,都這樣了,還想著賺錢?
這姑娘倒是實誠,就是談好處跟利益。
紀元海一點也不欣賞這樣的人,但是並不妨礙和她做交易。
“對了,伱爸罐頭廠的事情,再給我說一說?”紀元海問道。
黃嬋娟頓時恍然:“你是不是有家人或者朋友,也想乾這方麵的買賣?”
隨後笑著搓搓手指:“既然是這樣,我就好好給你打聽打聽,隻要你把錢給我就行了。”
紀元海笑了一下:“那就不必了,我上哪兒弄不到這些相關資料,也就是跟你問問而已。”
“你還是趁早回娘家,離開嶽清他們一家子,確保自己的安全再說吧。”
黃嬋娟見此情況,頓時有些遺憾。
看來自己跟紀元海的最後一筆交易,到底是談不成了。
站在僻靜小路的儘頭,看著紀元海挺拔的身影漸漸走遠,黃嬋娟一時間莫名想要張開口叫他一聲,再跟他聊聊罐頭廠的事情。
回過神來,紀元海已經漸漸走遠。
黃嬋娟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
自打結婚就沒見過合適的好男人,差點犯了錯誤。
我怎麼能不換點好處,就主動去跟他多說這麼多話呢?以後,還是要注意,可不能賣不出好價格。
當然,嶽清那個王八蛋的消息除外,他的消息自己免費給人提供都行,隻要能讓他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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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六,孟奇有事,孟昭英把紀元海叫到家中去。
小兩口也是有些時日沒有敦倫,一時間情如烈火。
尤其是孟昭英保持體育訓練,體力優良,腰肢有力,身體控製極為良好,更是給紀元海與眾不同的感觸。
從上午到中午後,數次之後,孟昭英方才倦了,跟被馴服的紅鬃烈馬似的靠在紀元海身邊,舒展了身軀。
就在這時候,外麵傳來開門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