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見了元海同誌這樣的表現,再想想元海同誌做出來的成績,我一下子明白了;應該考慮這個問題的,不是我,而是你啊,項書記。”
項誠先聞言,也有些驚訝:“一年時間,從常務副縣長到全麵主持工作的書記啊?”
隨後卻又釋然:“這也是應該的!且不說元海同誌本身的一些關係,就說他現在的工作能力,工作成績,上上下下的聲望,擔任更加重要的職位,也的確是應該的。”
說完之後,他自己也微微出神:“要說我這樣的情況,會往什麼地方調動呢?還真是不好說。”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又談起另外一件事――市裡麵正等著新領導到來,聽說新領導身體欠佳進了醫院,到現在並未如期上任,也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才能上任。
正談著呢,電話鈴聲響起來,項誠先接了之後,聊了兩句然後掛斷電話,對李三德說道:“正說著呢,也巧了,咱們洪山市的新領導來上任了。”
“看起來身體也沒多大問題。”李三德說了一句。
兩人都不是市裡麵的,所以說話當然也就沒那麼多忌諱。
如果都在市裡麵上班,彆說他們是正處,就是正科,也肯定不會議論市領導的身體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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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彩上班的消息,紀元海當然也很快知道了,他不僅知道這?消息,還從楊東升的電話裡麵聽到了另外一個消息。
在朱高彩的支持下,花費了不少代價,朱芳芳終於可以如願以償出國了。
紀元海這一次跟朱高彩的提醒,不光讓朱高彩氣到住院,更讓他痛定思痛,決心把女兒送走,送的遠遠的,再也不能給自己找麻煩。
對此,楊東升很是心情愉快。
朱芳芳這個爛貨,每在他眼前晃悠一次,都對他心裡是一次折磨;哪怕是他為了往上爬,已經很卑微了,也不想時時刻刻被人提醒,自己的妻子居然是這麼一個貨色。
朱芳芳走了也好,最好永遠生活在國外,死在國外,永遠彆回來。
紀元海則是心想,這算是一件皆大歡喜的好事。
朱芳芳終於要抵達她美好的理想國度,其他人也終於不再受到她的騷擾,那當然是大家都滿意的結果。
兩天後的周末,周恒與對象領證結婚,紀元海與霍連詩等人前去祝賀了一下,白成誌和趙有田也聞訊趕來望灘縣,特意給周恒送上祝賀。
這讓周恒也頗為感動。
又過了不久之後,組織上開始找紀元海談話。
談話的目的是什麼,當然是原則上已經同意對成績優秀的紀元海進行破格提拔,各方麵的程序、流程,已經開始啟動。
望灘縣這小縣城,也是沒有秘密可言。
很快,紀元海即將升任正處的消息已經傳的幾乎縣單位每個人都知道,不少人本來跟紀元海平級,或者平時不往來,這時候也開始走動、拜訪、或主動表示親近。
這些人之常情,紀元海倒也不會全部排斥,隻不過他也不會因此飄飄然,而是清醒的知道,人家是因為什麼來的,就必定會因為什麼而去。
能用則用,有害就處置,可沒道理對他們裡麵的某人格外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