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建波詢問:“紀書記怎麼說?”
“我們的善意,他肯定是已經收到了。具體的,?去望灘縣考察時候,也就知道了。”花老板說道,“眼下,我們要做的就是好好查清楚,那五個所謂的商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又是乾什麼的,帶到望灘縣之後,會有什麼後果。”
“這件事情隻要能做好,不用我們再多說什麼,紀書記也是什麼都知道了。”
………………………………
望灘縣的紀元海,放下手中電話之後,也是微微皺眉。
鐵然這麼乾,這就是走邪路。
嚴格來說,自己沒招惹過他,隻是因為望灘縣這邊發展太好,搶了他“預定的風頭”,上一次用曹雄隔山打牛還不夠,這一次親自上陣,要送五個不知道什麼玩意的來望灘縣。
這就是親自上陣,要和紀元海、望灘縣打擂台?
要真是這樣,紀元海也不是不可以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彆總是順風順水走多了,以為彆人都會給你讓路。
上一次鐵然打電話時候盤問紀元海,就是因為那股子理所當然的口吻,被紀元海直接掛斷電話。
這一次算是直接對上了――紀元海要是找不出那五個所謂商人的問題所在,那是他沒有本事;要是找到了證據和問題,鐵然就得吃點教訓。
至於花老板今天晚上的再次詳細描述以及包括了花建波的表態,倒是紀元海的一點意外之喜。
花老板主動坦誠是被鐵然架著,不得已礙於麵子打了電話,並且願意幫助紀元海調查那五個商人的背景和經曆。
花老板、花建波對鐵然、寧河縣那邊的態度轉變。
這些都意味著鐵然的傲氣、自以為是,首先傷害到的,就是本來可以成為他自己手下的人。
紀元海對花老板這樣的人不可全信,但如果能夠發揮他應有的作用,未嘗不是好事。
當天晚上,王竹雲也跟紀元海說了一下情況,山小偉已經動身啟程前往寧河縣,抵達寧河縣後會直接打電話給王竹雲。
考慮到紀元海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方便直接參與和山小偉的聯係,到時候一些具體的情況肯定是要由王竹雲轉達。
掛了電話之後,陸荷苓也有點好奇地詢問紀元海:“那個鐵然到底是什麼意思?那五個過來經商的人又有什麼問題,以至於送到我們這裡來,可能就會出事情?”
紀元海想了想之後,說道:“如果隻是單純的搞破壞,或者明擺著給我們搗亂,那麼鐵然的手段也太簡單直接了。”
“我懷疑,要麼是特彆隱蔽的情況,要麼是一些不能觸碰的原則問題。”
“總而言之――鐵然這一次如果輕拿輕放,我也頂多回敬一些不重的手段,他要是奔著斷我前途,害我太狠來的,那麼我也不是不能下狠手。”
陸荷苓聽到這裡,不免伸手握住紀元海的手掌。
“要是真到了那一步……你還能再走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