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古碑鎮下著蒙蒙的細雨,雨水順著一棟棟民房樓頂的鋼結構棚頂的凹槽滑落下來,在天與地之間拉出一條條斷斷續續的虛線。
古碑鎮的民房多是鎮民自建房,脫落的牆皮將紅磚裸露在外,古舊的樓梯頂部的鋼結構遮雨棚卻是新蓋的,顯出一種微妙的違和感,像是遲暮的老人戴上了一頂嶄新的棒球帽。
寧哲開著車穿過
“千度,我可以抱一下你嗎?就抱一下。”片刻之後,白無塵突然問了一句,滿臉的期待。
這樣的天氣,隻是替著單薄的衣甲,沉重的巨石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抓一擲,就已經從地上飛起堆砸在已經築到一人多高的石牆上。
隻可惜當初沒能將他收入麾下,否則自己這一年多也不會過得如此憋悶。
眾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何曾見過,千度的這副吃相。白無塵心裡更是暗暗吃驚,原來千度是可以吃這麼多的。還好,哥有錢,養得起。
將那對父子完全拋諸腦後,易清順著她選好的,特點就是幽暗,陰森,寂靜,半夜走,絕對考驗行路人的膽量的路,繼續向前。
不過他也懶得揭穿了,這個天才作家嬉皮笑臉間已經很明確的表明了自己堅定的反對態度。再堅持勸說隻能徒增尷尬。
看著她虎口處嚴重撕裂,此時還在溢著血的傷口,他又是一陣心疼。
八人對望一眼,還真是都有些意外,一黑衣人搖搖頭當即跨步道:“可惜了,還是讓我敲碎他的腦袋吧。”說著以抬起了手。
既然如此,猛獁巨象卻已經被激怒,因為天生的巨力再加上強悍的身體,這一帶幾乎都是它的地盤,現在竟然有人敢攻擊它,大家夥當然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