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過許多苦,受過很多委屈,還有幾次險些喪命。每次快支撐不下去時,小狐狸都會安慰他,和他一起共渡難關,撫平他心中的傷痕,始終陪伴著他左右。
直到有一天,小狐狸在美麗的美色下,化成了一個狐耳美少年。
夢醒了,沈浪的魂也被公狐狸精給勾走了(霧)。
那時的沈浪不過是個十六歲的純情少年,比白楊樹還要筆直,他隻是和小狐狸成為了好基友,不可描述的事實那是丁點都沒有。
沈浪記得夢中的一切,但是記不清楚小狐狸的相貌,唯一記得的是對方有一雙十分漂亮靈動的眼睛,比三月桃花明媚,比春水瀲灩柔情。
自父母去世,沈浪便把小狐狸當做朋友當做弟弟當做世上唯一的親人。
然而,在一次遇險中,朱七七救了他。
自那以後,他的小狐狸消失了,他再也沒有夢見過小狐狸。
夢中的世界變得灰暗,沒有生機,就像沈浪仿佛缺失一塊的心,隨時隨刻都會塌陷一般。
沈浪不清楚小狐狸為什麼消失,他隻希望小狐狸是故意躲起來嚇唬他,有朝一日撲到他背上,揪住他耳朵,壞笑著問他有沒有被嚇到。
小狐狸消失不見,沈浪麵上不顯,心裡頭甚是痛苦難過。
這種情況下,朱七七百般糾纏他,彆說沈浪本來就沒有談情說愛的心思,即便有也不會選擇朱七七。
因為每當看到她,他總忍不住懷疑,小狐狸的消失是否跟她有關。
沈浪知道遷怒不好,所以他儘量克製住這種不好的情緒,對朱七七做到心平氣和。再多的,比如和“活財神”的掌上明珠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愛,恕他無能為力。
沈浪冷漠的態度,一而再再而三冷硬的拒絕,皆令朱七七傷透了心。
氣走前,咬牙切齒地丟下一句:“狗都比你有感情!”
然後,沈浪就變成了一條狗。
準確而言,是時不時附身在一條小狗身上。
第一次附身,沈浪無法控製小狗的身體,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小狗在三隻野貓的圍攻下瑟瑟發抖,而後被打得滿地找牙。
沈浪:“…………”
狗,竟然不是貓的對手!
被貓圍毆這件事,簡直顛覆了沈浪的認知。
他深深懷疑這三隻貓是在刀口上舔血的江湖貓,不然怎地如此凶狠?
好在,一個十來歲大的小姑娘路過此地,將奄奄一息的小狗撿回了家。
與此同時,沈浪開啟了長則十天半月,短則一兩日便附身到小狗身上的生活。附身的感覺很是新奇,心神仿佛被分成兩半,一大半留在自己身上,一小半留在小狗身上,自己可以同時看到兩邊的事情。
院子裡,王憐花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小白狗。
這隻小狗的眼神很傳神,圓溜溜水汪汪的,好似會說話。
“哪來兒的小狗?”
中年男人回道:“小芽在路邊撿的。”
王憐花纖長的手指撫著紅唇,盯著小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品種,於是開口問係統:“這隻狗是什麼品種?”
係統道:“經掃描,是狐狸犬。咦?這隻狗的靈魂體有些奇怪。”
王憐花眸光一冷,道:“這隻狗有問題?”
係統掃描了三遍,才道:“被人附身了。”
王憐花:“……誰運氣這麼差?”
係統道:“沈浪。”
王憐花:“……真是沈浪?”
係統道:“如假包換。”
王憐花錯愕地看著小狗,同情、憐憫、幸災樂禍……
王憐花神情古怪地盯著小狗看了半天,向中年男人問道:“這隻狗有名字嗎?”
中年男人道:“小芽給它起了個名字叫白白。”
王憐花唇角翹了翹,將小狗擰到麵前,俊俏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小東西,我給你起一個又好聽又響亮的名字好不好?”
被擰著後頸肉的沈浪:“…………”
本想給王憐花來一記無影腳,掙脫他的魔爪,結果一對上少年含笑的桃花眼,又心軟了。王憐花的眼睛幾乎和小狐狸一模一樣,所以一對上他,沈浪便不自覺地手下留情。
沈浪心軟手下留情,王憐花可不會。
他紅唇勾了勾,慢條斯理道:“當今名聲最為響亮的少俠是沈浪,你便叫沈小浪好了。”
沈浪:“…………”
他是不是該為這份侮辱跳起來給王憐花的俊臉來一腳,趁對方驚訝之際,再咬對方一口?
“沈小浪。”指尖在小狗的鼻頭上點了點,王憐花笑眯眯道:“你這是什麼眼神?氣鼓鼓的,似乎很不服氣的樣子。怎麼,還想咬我不成?”
沈浪:“…………”
既然知道,你就收斂點,我沈浪脾氣再好,也是會發火的。
狐狸犬的表情特彆嚴肅,王憐花看著看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憐的沈浪,遭遇這等悲慘的事情,本公子當如何同情你是好。
幸災樂禍容易遭報應,而且報應往往來的很快。
水汽氤氳的房間,王憐花盯著大變樣的身軀,眼睛瞪得圓圓的,仿佛見鬼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腦洞開的比較大,有角色扮演、入夢、附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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