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是柴玉關的兒子, 完全遺傳了對方生性風流,尤喜美色這一點。柴玉關性致高亢之時,不禦兩女不痛快。
王憐花沒到柴玉關的程度, 但是比對方更加沒有節操。
柴玉關是真正意味上的直男,你讓他和男人歡好, 對他而言, 無異於羞辱。王憐花不一樣,隻要能夠風流快活,管他男人還是女人。
王憐花側身而臥, 身體曲線性感而撩人, 一雙勾魂奪魄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盯著斯文淡漠的少年,口吻極其慵懶道:“天大的便宜擺在這裡,是男人,你就上。”
沈浪:“…………”
到底要不要當男人,這是一件嚴肅的問題。
沈浪沉默了下, 道:“我是男人。”
王憐花輕笑一聲, 道:“那你還愣著做什麼?”
她勾了勾手指,眼神好似帶著鉤子般勾人,勾得人怦然心動,優美的紅唇緩緩吐出兩個字眼:“過來。”
王憐花顯然誤解了沈浪的意思,他沉默地看著嫵媚風情的美人,歎息道:“你也是男人。”
王憐不以為然道:“我現在是女人。”
沈浪:“…………”
沈浪百思不得其解, 王憐花為何能這般坦然地接受自己變成女人,而且還主動鑽進他的被窩?
向來淡然從容的沈浪終於破了功,內心頗為一言難儘,道:“和男人……你不覺得奇怪嗎?”換做是他,就是死, 他都不會做出王憐花這樣的選擇。
王憐花沉思了一會兒,道:“是有些奇怪。”畢竟她從來沒跟男人滾過。
沈浪看著她的眼神就像包容自己的孩子一樣溫和,語重心長地勸道:“所以,你沒必要受此委屈。”
“委屈?”王憐花訝然道:“男歡女愛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怎麼會委屈?”
沈浪:“…………”
“哇!”係統感慨道:“好一個清純不做作的妖豔賤貨!”
沈浪為王憐花的驚人之語震驚片刻,呐呐道:“可是王兄身為男人,雌伏於男人之下,不覺得這是一種侮辱嗎?”
“沈兄的觀念過於狹隘。”纖長筆直的腿交疊在一起,王憐花把玩著胸前一縷秀發,懶洋洋道:“感情之事,哪有那麼多條條框框,隻要喜歡,性彆根本不是問題。你要覺得不妥,就當我喜歡男人好了。”
沈浪:“…………”
這樣更不妥吧!
王憐花思想之奔放,令人望塵莫及,沈浪禁不住肅然起敬。
王憐花話音一轉,道:“沈兄氣宇軒昂,風度翩翩,連朱姑娘那樣的絕色美人都迷你迷的要死,想必沈兄定有不少不為人知的風流韻事。”
沈浪:“…………”
他能說沒一件都有嗎?
沒錯,他沈浪單身至今,一直保持著純潔的處男之身。
不管心裡什麼想法,沈浪麵上繃住了,甚至露出一絲微笑,道:“還好,也沒那麼多。”
王憐花順著他的話茬,道:“人不風流枉少年,多一樁少一樁,沒什麼區彆。”
沈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王憐花道:“反正沈兄也不討厭憐花,不如我們試一試?”
沈浪支支吾吾道:“這種事情,最好放到婚後。”
“你我已有婚約,早一點享受豈不快哉!”王憐花意有所指道:“除非沈兄隻是隨口應付憐花,根本不打算履行婚約。”
沈浪:“…………”
迎上對方指責的目光,沈浪捏了捏鼻子,無奈道:“在下向來言出必行。”
王憐花聞言反倒鬆了口,道:“憐花向來不喜強人所難。”
係統為如此恬不知恥的宿主感到羞愧。
宿主太湊不要臉,她不顧朱七七的意願,吃她豆腐的事情還少嗎?
沈浪也在心裡腹誹,王公子對她自己沒有清醒的認知。
王憐花可不在乎彆人的看法,自顧自地說道:“婚姻大事必須慎重對待。咱倆先試一試,滿意的話最好,不滿意早點一拍兩散,誰也不擱誰。”
沈浪:“…………”
所以,王憐花的意思是想驗驗貨?
王憐花道:“沈兄考慮的如何?”
沈浪道:“呃……”
空氣中飄蕩著一縷縷甜膩的香氣,王憐花美目眯起,悠然道:“沈兄有沒有覺得身上哪裡不對勁?”
沈浪聽她一說,後知後覺感覺到一種熟悉的燥熱。與此同時,身體些微發軟,提不上內力。他麵色一變,不敢置信道:“你下藥?”
能讓沈浪不知不覺中藥,估計也就王憐花能夠辦到。
王憐花笑眯眯的,死不承認道:“我是那種會為了跟人親熱而用下三濫手段的小人嗎?”
沈浪想說,看我現在的處境,你是啊!
王憐花仿佛讀到他的心裡話,說道:“我隻是用了一些助興的玩意,這是戀人之間的情趣而已。”
為對方無恥言論沉默的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