懋五六哈哈大笑:“兄弟你這話說的倒是不假,老夫一直替柔兒梳理了三遍這才罷手,若是修為淺薄的人還真堅持不下來。”
鐘柔羞得險些落荒而逃,從中午搞到黃昏,其中幫奴家伐經洗髓的時間有多少你自己心裡就沒有點逼數麼?
葉秋葉嗬嗬笑著起身:“不玩了,這事兒鬨的,酒都沒喝,咱們繼續。”
懋五六哈哈笑著拍了兩下巴掌,暖閣門再開,十幾個奴仆排成兩列端著重整的酒席魚貫而入,比放冷的那一桌更是豐盛了十倍。
嗯,其實你就是再豐盛百倍,這酒席在葉秋葉這中華美食地理雜誌五雙金筷子和米其林四星大廚麵前也都是一堆經過加工的垃圾食品啊。
隻是葉秋葉不說,也沒必要說。
趁著奴仆重整酒席的空檔,鐘柔再次謝過葉秋葉,俏臉紅紅的望著葉秋葉問道:“先生剛才彈奏的那支樂曲好生古怪,可是聽起來又是非常悅耳,而且她們剛才跳的舞蹈配合那支曲子也非常契合,不知先生剛才彈奏的樂曲是什麼曲牌?”
葉秋葉笑道:“什麼曲牌,剛才我彈的那首叫兔子舞。”
“兔子舞?”鐘柔沉思一會兒,噗哧一笑說道:“真的很貼切啊,她們蹦蹦跳跳的真的跟兔子一樣。”
葉秋葉哈哈一笑,沒辦法啊,不給她們找點事兒做打發時間,我跟她們就都尷尬了。
一個婢女在鐘柔身旁低聲說道:“先生剛才還彈奏了好多樂曲,有幾首曲子奴婢聽著都落淚了呢。”
鐘柔眼睛一亮,衝著葉秋葉說道:“奴婢可不可以請先生……”
“不可以。”葉秋葉還沒答話呢,懋五六已經橫插進來,哈哈笑著一把拉住了葉秋葉的胳膊衝著鐘柔說道:“柔兒有什麼事情也要排在老夫後麵,老夫說話算話,這就與葉兄弟八拜結交。”
懋五六扯著葉秋葉就來到暖閣中央,主位幾案上擺了一個半人高的銅像,銅像前香爐黃貼一應俱全。
剛才不過是說笑而已,你還來真的啊?
葉秋葉衝著懋五六說道:“懋大哥,你真要跟我結拜啊?”
懋五六眼珠子一瞪:“廢話,我懋五六是說話不算話的人麼?”
葉秋葉無奈的搖了一下頭,不是他不想跟懋五六結拜,初來貴寶地人生地不熟,能跟懋五六結拜對葉秋葉來說無疑是一大臂力,隻是他覺得有些荒唐。
那時在城門口我殺屠先之前你還說要殺我全家呢,現在一轉臉就要跟我結拜,狗血編劇都不敢這麼安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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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五六拉著葉秋葉在神像前跪下,懋鳳親手點燃信香分彆遞給二人,懋五六手舉信香對著神像大聲說道:“我懋五六,”
葉秋葉見懋五六頓住話頭,急忙也跟著說道:“我葉秋葉”
懋五六接著說道:“我二人在聖武皇帝神像麵前起誓,從今天起我二人結為異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誰敢欺負我兄弟,我屠他全家。”
又是屠他全家,看來這句話是懋五六的口頭禪啊。
不過葉秋葉盯著聖武皇帝的銅像卻走神了。
這是聖武皇帝?
那黃袍是誰?
我還一直以為黃袍是聖武皇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