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能稱之為家。
一個依著兩顆樹搭起來的草棚。
草還不是稻草,而是野地裡長的高高的野草,透氣性差,防雨性更差,更彆提保暖了,要不是多鋪了幾屋,他們早就凍死了。
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他們左不過才十歲年紀,能搭起這樣的“家”已經是萬分不錯的了。
趙蠻重新回到這裡,看著這個連豬圈都不如的“家”,心裡發酸,而就是這樣的“家”她與趙喜在這裡住了三年之久,今後還要在這裡住上好幾年。
她承認,現在重生的她都沒有那個勇氣和膽子委屈的住在這裡了,也真的是佩服以前的自己那日子是怎麼過來的,而且還要帶上個拖油瓶。
她拿起打火石,一把將這“家”一把火給燒了。
乾草遇烈火,發出轟的一聲火響,轉瞬間,草棚便被大火吞噬。
趙喜大驚,“小蠻姐你瘋了,燒了這裡我們住去哪兒?”
趙蠻笑道,“慌什麼,燒了這裡我們自然有新的地方,有句話叫不破不立,明白嗎?也就是要打破眼下的境況,尋求新的出路。”
趙喜不可思議的看著她,這話說得跟說書先生似的,一套一套的。
他也覺得她好像有些不對勁了,先是踹了個“屍體”,再然後又是燒“家”,從不識字的她還會說詞兒了,不破不立?他打量著趙蠻,明明還是她,可是為什麼感覺她又不一樣了呢?
“趙喜,走,姐帶你去弄銀子,大把大把的那種。”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