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淩落也沒想到,在這小小的雲城竟能遇上個有趣之人。
數歲年引竟如此大但,不僅偷了那護衛的錢袋子,更是毫不客氣的紮了陸無憂?
她的身法很有章程,不像是三教九流,還有她紮人的手法,手起刀落,利落之極,連那些個護衛都沒有發現,若不是那被子映出鮮血來,他也不知她下了如此毒手。
官福發現了異樣,借著上茅房的借口追了出去。
“主子,我們不去追?”暗衛官風不解的問。
主子不僅不追,反而是向著相反的方向而去,這豈不是給官福那個賤奴機會嗎?若是真的讓官福先拿到了人,他絕對不會把人交到主子手裡的,他隻會帶著陸無憂回官家獨自領賞。
家主說了,誰要是將人送到他麵前,便賞銀一萬兩,黃金。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萬兩黃金對於彆人來說是筆橫材,但對於官家……官家可不差這一萬兩的黃金啊,相比起陸無憂的作用,這萬兩黃金不過是九牛一毛。
官淩落挑了桃花眉,“你看本少爺像是缺那點兒黃金的人嗎?那個陸無憂,你看他像是輕易被人捉拿的人嗎?官風,你彆忘了,李太後也在尋他,若不是我們意外到了這裡發現異樣,焉能讓我們捷足先登?”
陸無憂,豈是那麼好拿的?
三方勢力一但相遇,那便是你死我亡之態,陸無憂的暗衛為了護主,必舍命相拚,陸無憂更明白自己一但落入他們之手下場絕好不到哪裡去,與其製肘於人,倒不如一死了之,屆時,又當如何?
官風呆住,若是真到了那個時候,官家家主亦不會放過他們,他要的是活口而不是死屍,更不是被李太後發現他們的所做所為,否則一切將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