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是能夠報複樊琦,趙雪自然樂得為之。
“那你說說,怎麼才能報複他!”
“趙姑娘以為,令一個男人最痛苦的事是什麼?”
“自然是絕後!我以後打死也不會為他生孩子,哼!”
“姑娘何苦為難自己?若是如此,趙神醫的麵子也不好過!樊琦反而有理由休了姑娘。”
趙雪聞言,也是滿目愁容,嬌嗔道:“那你快告訴奴家,如何才能報複那樊琦好不好?”
趙雪俯身,如同一隻貓兒,趴在蕭遙懷中。
蕭遙嘴角輕輕貼近趙雪耳邊,沉重的呼吸聲,令趙雪呼吸急促。
“讓一個男人最痛苦的,莫過於孩子並非是自己的!”
“你這是讓我不守婦道?”
趙雪瞪大雙眸,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麼做。
蕭遙的一雙大手,扶住趙雪腰肢,輕聲道:“趙姑娘現在可沒有過門,以那樊琦的性子,在蹇大宦麵前丟了人,日後也不會對趙姑娘有什麼好態度。”
蕭遙善解人意,三下五除二,已經讓趙雪隻剩下貼身衣物。
“今夜月色美好,趙姑娘與在下,何不送小侯爺一頂帽子?”
“什麼帽子?我……我又不會女紅……”
“自然是綠帽子!”
蕭遙將趙雪撲倒,倉庫之內,一片春意盎然。
一個時辰後,蕭遙拿下一血,趙雪則是疲憊不已,直接趴在蕭遙身邊。
趙雪雖然初出茅廬,卻天賦驚人,短暫的適應後,轉守為攻險些令蕭遙失守。
蕭遙仗著豐富的經驗,果斷雙手持球破緊逼,令趙雪陣地失守。
“蕭郎,奴家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趙雪的玉手,不斷在蕭遙胸口畫圈圈。
就連蕭遙自己都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和對頭的女兒發生關係。
“以後,即便你嫁給樊琦,也不能跟他做這等事。”
“蕭郎放心,奴家的心和人都是你的。”
與蕭遙在倉庫的一個時辰,是趙雪人生從未有過的經曆。
第一次,總是令人難以忘懷。
蕭遙並未拍拍屁股走人,而是耐心寬慰對方,做好心理建設。
畢竟為小侯爺樊琦做帽子,可謂是任重而道遠。
“嫁給樊琦也不必擔憂,我會為你調製好迷藥,保證樊琦一覺到天亮,根本記不得發生了什麼。”
“那蕭郎也要時常跟奴家見麵,這樣才能確保奴家有身孕。”
“放心,我隻是想送小侯爺一點見麵禮罷了。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會負責。”
“蕭郎……奴家休息好了,可以再來。”
趙雪嬌羞一笑,蕭遙輕吻美嬌娘,“蕭某,有求必硬!”
趙雪表現的愈加瘋狂,蕭遙看著散落的衣物,心中滿是感慨:“男孩子在外麵,也要保護好自己!”
——
舞陽侯府。
樊琦心神不寧,今日設宴召集了不少年輕勳貴。
其中,便有蕭遙同父異母的弟弟。
“那傻大郎跟蹇大宦摻合到了一起。”
“我就說這對師徒不是好人,竟然背叛我等投靠宦官!”
“我定要讓他們好看!”
樊琦怒不可遏,在眾人麵前再次畫餅充饑。
“小侯爺,隻因這件事,就說鐘太尉師徒投靠宦官,恐怕名不正言不順。”
“陳泰,你什麼意思?讓我忍氣吞聲不成?”
陳泰一身黑衣,笑道:“小侯爺,這就要問問信平候府的二位了!”
“在下之計,定能讓那傻大郎丟人現眼,失去士人的欣賞!”